他微微倾身向着司尔的方向，看着司尔的后脑勺。司尔翻了个白眼，还没转身说话，转角就遇上了搏斗课同班的同学，三五成群，看看司尔又看看安，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群人很自然地就略过了混混司尔，和安打招呼。
司尔站在安前边看不见安的表情，但他能听到安打招呼的语气正经且平和，甚至带着点点心理健康三好学生的温柔：
“哈喽，刚下课啊？”
完全没有刚刚和司尔调笑时候邪性的样子。
司尔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到他那副装模作样的社交脸孔。
“嗯，对，没事，老师让我辅导一下司尔的作战指挥科课。”
这是在安抚同学说司尔没有找他麻烦。
司尔懒得回头看他们寒暄，小声骂了句脏话，“喂，你到底走不走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人群中吸冷气的声音。这群军校alpha学的贵族礼仪矫揉造作，一点也不直接。
“来了来了。”
而他在人群中混的如鱼得水的好炮友赶紧应道，三两下跟上司尔的步伐。
“你倒是混的开啊。”两人到了图书馆前，司尔一边用钥匙开着图书馆用铁索锁住的门，吊儿郎当地看着安说，“挺会装啊，模范生？”
“你从哪里搞来的钥匙？”
安看着他开门，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偷来的？”
“偷什么偷，我是那种人吗？”司尔把锁打开了，哗地一下推开门，挑高眉毛，“老师让我今天做这里的清洁。”
他一只手倚着门，“现在这里可没人——来吗，模范生？”
司尔蓝眼睛澄澈，笑得嚣张且引诱。
安哪里能忍，左手扣住他后脑勺，把断眉混混拉近自己，在吻得难舍难分的间隙，腾出手来彭地一声摔上了大门。
03
周三下午图书馆清洁日，没开灯的书馆流淌着黑色的寂静，从窗外流泻的夕阳染红一地金黄。
但在这场宁静中，还有两个赤身裸体被夕阳上色，喘息呻吟晃动木质书架的两个人。
两个alpha，但不在打架。
安把司尔压在书架上干，红发alpha的雀斑因为夕阳而显出柔和的边缘，汗珠从他的脸边滚落，饱含一个alpha的信息素，碎在另一个alpha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