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有些怪异地看着胡吃海塞的江缺,也没什么不满,只是纯粹的是惊奇罢了。
当然。
同样惊奇的还有在一旁陪酒的教宗。
他一样惊愕。
没想到江缺如此能吃,也如此能喝,这宫廷里的御酒平时他倒是想喝,也觉得自己酒量还行。
但是与江缺一比,瞬间就不算什么了。
江缺的酒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一些,“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一样的存在啊,酒量居然都这么好。”
再喝下去他怕自己要醉倒了。
可是。
自己醉倒了就没人陪酒了,总不能叫圣后她一个女流之辈陪酒吧。
咳咳!
那就显得太那啥了。
因此,教宗还在继续坚持。
但是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不知道,大概是一会儿,大概还有一小会儿吧。
教宗心里如此地想着。
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承认自己酒量不如人虽然可行,但对于眼前毫无醉意的江缺而言,教宗忽然觉得自己那点酒量似乎真的不够看了。
他很悲催。
觉得这件事情很苦恼。
江缺倒是系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脸的平静起来,“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今晚便到这里吧。”
再吃喝下去的话,他怕教宗会醉倒。
听闻此言,教宗和圣后都暗暗松了口气,到此就好。
再继续下去,对他们而言就是煎熬。
是的。
一场巨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