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促进了他两在领证的路上快马加鞭。
“谁能想到对方会在洗手间、沐浴间里布置炸弹呢?”当时的甲竣哭笑不得,一边坐在病床上给温格尔削苹果,一边复盘整个事件经过,“挑了人流量最多的时候点燃炸弹,生化攻击和物理攻击一起上……听这可能有点恶心。但是主策划的那个家伙是真的想要我们死。”
桌子旁边七零八落放着坑坑洼洼的苹果,有的一半果肉都给削没了,有的外表堪比陨石表面,还有的直接成了切面几何体。
其创作者温格尔却吃着病患亲手削好的完美苹果,好奇发问,“没有提前发现吗?”
“场地都做了检查。首先内鬼是存在,但是爆炸的要素并不是普通的□□。而是粉尘爆炸。”甲竣尽可能用通俗的话,给温格尔讲述这场恐怖袭击的内幕,“……做出这种设计的家伙,是一个军火天才……但如果真的遇上他。在可以实现的情况下,不要给他任何化学相关的东西,包括金属类的制品……”
温格尔以前是没有仔细听,因为他觉得身为雄虫的自己是不会面对这类□□的。
那时候的他,只是想要听甲竣说话而已。
但在没有人可以给意见的情况下,只能把那个时候甲竣的假设拿出来使用了。温格尔否定了让囚犯自己洗澡的想法,拿着东西离开了囚室。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带上半盆水、一块肥皂、一块干净的毛巾。
束巨并不明白温格尔打算做什么。
但他清楚地知道,雄虫将半湿的毛巾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时,一阵寒颤从他的尾椎处过电般攀爬上了咽喉。雄虫用力地按压他的肌肤,毛巾从他的喉结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往下擦。
毛巾柔软的质感背后,是雄虫的手。
而在冰冷的凉水下,是温热的躯体。
温格尔先擦了上半部分的胸膛,随后洗了一次毛巾,和之前半湿不一样了,这次毛巾中带着的水分更加充足,拍在雌虫的身上,水珠飞溅。水痕流淌过雌虫的腹肌,将遮羞布搅和成半透明的质感。
“唔。”束巨发出难耐的声音,铁链哗啦作响。温格尔脸有点红,但他还是认真地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他先确保束巨的重要部分都被水打湿后,再将肥皂的包装拆掉,稍微搓出一些泡沫后,把肥皂怼到束巨的两颗上。雄虫的动作给人感觉像是在清洗一件商品,他对于使用部分格外在意,用力地揉搓好几回。
最后再用清水抹了一把,去除浮沫,用拧干的毛巾擦干。
束巨从一开始地抗拒挣扎到后面粗重的喘息,再到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他的耳根烧起来一样,眼睛恨不得冒出火来。下半身因为拘束环的限制,根本做不出什么刺激的事情。
他无法对雄虫做出任何攻击性和羞辱性的事情。
到最后也只能看着雄虫将消毒后的吸奶器取出来,贴在自己红肿的两颗上,随着机器的发动,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成为这只雄虫的雌奴,是不是意味着每天都要面对这种折磨?
束巨在戴遗苏亚山监狱和吸奶器之间做取舍,他无法合上嘴,不然此刻应该会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太难了。
但他会选择成为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