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雄虫也可以申请用公民信用分来保释雌虫。但他们的信用分往往只能够保释一些轻量刑的雌虫,比如说偷窃十万元以下的金额、逃税漏税、抢劫未遂等等。

    而这种事情还需要法院、警署、雄虫协会、社区四方共同认证后,才能让雄虫带走一只新鲜出炉的雌奴。

    刑期越长,需要的信用分越大。

    星盗行的老人们总会把这条雌奴道路当做是自己的保底生活保障,在勾搭有信用分的雄虫道路上异常积极。

    束巨当年坚信自己是不会成为雌奴的。一来,他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抓。二是,感觉到世界上没有雌虫付得起自己的信用分。他深知,一旦成为雌奴,就意味着丧失对自己行为、经济、身体的全部掌握权。

    那时候的束巨无法想象自己去对一只雄虫低声下气的样子。

    娇贵脆弱的雄虫,从小就被社会群体好好保护在温室里的一群人。小时候有雌父给他们遮风挡雨,长大后有雌君给他们做□□,等到老了还有自己的雌子细心照顾。

    他为什么要去讨好这样一群废物?

    当然了。那是在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之前。

    现在,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给贵族当雌奴,给他么的当畜生!当狗!束巨都不在意了。什么尊严,什么低声下气,什么雌虫的面子,这种东西和戴遗苏亚比起来,算个基尔东西?

    营养液开盖的声音在囚室里格外清晰。雄虫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他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可能是刚刚从淋浴间出来。束巨甚至闻到了丰富的水汽味道,他敏感的嗅觉甚至判断出雄虫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

    “嗯?”雄虫发出困惑的声音,随后用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拿着营养液。口、枷的中间是中空的一个环,这样的设计刚好可以让营养液的管口塞在中间。

    雄虫喂给他营养液、清水和药片。随后,陷入了困惑中。

    温格尔没想到口、枷会造成现在的场面。

    被悬置的雌虫胸口脏兮兮一片,丰满的胸肌向前送,两枚红豆在刺、激下无时无刻保持站立姿态。而雌虫的下半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短短的遮羞布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温格尔知道普罗指导教他用口、枷,不是出于什么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单纯为了惩罚眼前雌虫的嘴臭脏字,顺便杀鸡儆猴。

    但温格尔本质上是一个不会照顾人的雄虫,生活自理确实不是问题,可帮一个陌生雌虫擦拭身体不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心理层面都超过了他的阀值。

    你要说不擦,直接用吸奶器。

    温格尔又觉得太脏了。

    他细细地打量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肌体,目光扫视过雌虫身上的每一道虫纹,认真地考虑松开雌虫的束缚,让他去洗一个澡这个选项。

    从履历上来看,束巨是一个从小混迹在星盗行业里的老纵火犯。他干活的手艺无论在行当里,还是行当外都堪称一绝。不论是自家星盗团还是别人家的星盗团,都很乐意找他做事情。

    他对放一把火,破坏公共设备,创造爆炸美学一类的事情极度狂热。

    温格尔对束巨印象深刻,是因为这家伙曾经和三个星盗团一起奇袭了五大军事院校的联合演习场地。

    直接导致了当年参加联合演习的甲竣,住了一个月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