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小米依旧怕秦爷爷被马踢飞,对荀老头道:“药准备好了吧?给这马用上。”
“好嘞。”荀老头拿出打着黑红两种标识的药包,把黑点药包给秦爷爷他们:“解药,抹鼻子里。”
秦爷爷听明白后,忙道:“你们是要药晕母马?不成,它醒来后,会很难受。”
秦小米:“爷爷,要么药倒母马,要么您别给母马治病蹄,二选一。或者我帮您选,那就是别治了,这病蹄里病菌多,人接触了,万一被感染,可就糟了。”
秦小米越说越害怕,最终严肃道:“爷爷还是别动手了,让荀老头上。”
“……”荀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瞪着眼儿,想骂脏话,可他还要靠着秦小米养老,是得罪不起她,只能闭嘴。
姜大郎道:“秦爷爷,用迷药吧,等药效过去时,咱们可以帮母马站起来,它不会被药物影响太大的。可您却不能有任何闪失,快过年了,二叔二婶又刚回来。”
秦二叔噎住了,甩袖道:“说不过你们祖孙俩,我去厨房看晚饭去,给你们捡只鸡回来吃。”
秦爷爷点头附和:“大郎说得没错,这回八成能好。”
秦小米:“那就好。”不亏就行。
秦爷爷这才放心下来,又道:“如今都腊月了,咱们准备准备,过几天就回村去……不早点把这东西带回村分了,我心里不踏实。”
东北州是边境,他怕啊,所以遇上便宜的好马,咬咬牙就给买了。
荀老头很上道,立刻给马鼻孔涂抹了解药粉,招呼姜大郎跟药行伙计们:“过来,准备扶马起来。”
依旧是从后门进,到了客院后,秦爷爷急忙去敲正屋的门,肖木桐来开门,等秦爷爷进屋后,秦二叔把箱子打开,让他看金子。
秦爷爷道:“你还不知道百姓养马的好处吗?别叭叭了,总之这马买了不亏。”
“还有这事儿?”秦爷爷昨晚住在无则药行,所以不知道这事儿:“成,爷爷听你的。”
秦小米朝他们招招手:“过来。”
秦小米等姜大郎过来后,小声的把事情说了。
“诶。”姜大郎应着,对秦小米道:“小米,这蹄子内部已经腐烂,你离远些,莫要看。”
秦爷爷是个听劝的,最终答应下来:“成,用药吧。”
“没事,我不恶心。”秦小米没离开,而是站在旁边看着。
“诶。”姜大郎很开心,脱下手套后,伸手让秦小米给他冲洗。
姜大郎见她不走,是猜到了原因,也不慌张,戴上手套后,专心帮秦爷爷用锉刀修蹄子,找到病灶后,又用弯刀挖蹄子内部,将蹄子里的脓血与腐肉全部清理完后,用药水洗干净蹄子,又用火烤创面杀菌后,撒上药粉,用麻纱布将病蹄包起来。
等回来之时,被秦小米堵在客院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