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内衣不能出门。”他声线被酒精泡过,又哑又委屈。

    “......”冯芜无语,细声细气解释,“这不是内衣,这是吊带。”

    傅司九听不进去,他手掌沿着她脊背上移,虚虚握住她后颈,掌控的姿态。

    某些收敛是他白日和捕捉时的伪装,骨子里的霸道和占有在精神不受控时悄无声息跑出来。

    “你怎么不睡觉?”他还问着。

    “做噩梦了,”冯芜耳后燥着,小声道,“梦见你给人家端茶倒水。”

    她又气又伤心,提刀想砍人。

    醒来就在小力房间。

    傅司九牢牢贴住她,目光朝下,眼睛勾勒出多情又专注的弧度,专心致致攫住她。

    “你不回我消息,”他燥热的呼吸扑在女孩子脸颊,几不可闻的声音,“是不是想甩我。”

    “......”冯芜眼睫抬高,撞进他迷离的眼底,“你怎么老认为我会甩你?”

    傅司九殷红的唇好似嘟了下,撒娇的意味很浓:“我抢不过。”

    抢不过许星池。

    也不大敢抢。

    以前不知内情,都以为冯芜是喜欢许星池,后来得知一二,知道她是被往事所困。

    可有时候,傅司九恍惚之下,总怕这道德束缚中,夹杂了男女感情。

    怕冯芜是喜欢许星池的。

    他赢不了。

    一点胜算都没有。

    “不要你抢,”冯芜心尖酸酸的,好声哄道,“但你不能再自己认输,我不会让你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