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他心脏都疼了。
把他搀到洗手间,冯芜虚虚出了口气:“好了,你自己...”
傅司九眼帘耷拉:“脱裤子。”
“......”冯芜懵逼一秒,“你这是病号服,没有皮带,自己脱。”
傅司九睇她,毫不羞耻:“手动不了。”
冯芜默了默:“你刚才还扶我肩,怎么就动不了?”
“嗯,”傅司九悠悠的,“这不,疼一路了,彻底熄火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冯芜平静如水地问:“然后呢,帮你脱,是不是还得帮你扶?”
“......”话一落,傅司九立刻防备的眼神,“你还想扶?”
冯芜炸了:“你干嘛做出这种表情?”
傅司九猝然敛颚,低低笑了出声,手掌控不住地揉她软发:“好了,逗你玩,瞧给我们气的。”
若非理智尚存,冯芜真想推他一把。
“我回家了。”她掉头往外走。
傅司九没拦,只跟在后面悠悠冒了句:“到家给你前夫哥报平安。”
“......”
不知为何,这句“报平安”,让冯芜下意识想起她跟傅司九最初的那段时间。
那些回忆,随便拉一件出来都是甜的。
其实并未过去多久,却又好像过了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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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冯芜有时间就去医院送饭,没时间就发信息请假,每次请假都要被某个男人缠磨许久,要求她用双倍的时间补回来。
连着三顿饭,傅司九不遗余力地夸赞她带来的粥,几乎把那些粥夸出了几十种花样。
冯芜忍无可忍,告诉了他一个残忍的真相:“这是餐厅做的,当然好吃。”
“......”傅司九脸色一黑,“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