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扛不住,恼了:“去开门!”

    “开个屁,”傅司九额角大颗汗珠往下落,漆眸染上些锋利,“开了他会死!”

    “......”

    下一秒,搁在边柜上的手机又响了。

    冯芜彻底急了,又踢又踹,哼哼叽叽命他快滚。

    她这样闹腾,傅司九拿不稳准头,几次擦肩而过,滚着汗珠子低斥:“你给老子乖点!”

    女孩子爱娇,承受不住丁点磋磨,眼圈一红,无声无息扭过脸,也不跟他挣扎了。

    “......”傅司九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心尖子被她掐的酸涩,捧着她脸转回正面,“活祖宗,活爹,你当你男人是神啊,这时候让他忍?”

    男人肤色冷白,嘴唇颜色绯艳,锐利的五官浮着欲|望,脖颈青筋都凸出来了,明显在极力克制。

    冯芜自然不明白这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她抿抿唇,手指往边柜示意:“有人找你。”

    傅司九不吭声,深喘着盯住她。

    冯芜觑他,弱弱妥协:“那、那晚上...不叫疼。”

    “......”傅司九冷峻的眉梢轻扬了下,“真的?随便我?”

    冯芜面红耳赤,总觉得以这男人的野狗性子,“随便”两个字他能玩出花来。

    “也、也不能太随便,”她嗫嚅,“我害怕。”

    傅司九唇角上扬,又立刻敛住,一本正经道:“我保证。”

    但能不能做到,他不一定控制得住。

    电话是卢行添打来的,火急火燎的事一般,连同门铃一起,一秒都没停过。

    傅司九随手套了身衣服,光脚下地:“接着睡你的,我把他打发走。”

    冯芜拽紧被子,乖乖点头。

    -

    门开后,卢行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怒气冲冲地挤了进来,嚷道:“你知道几点了!中午十一点半了!我等了你十分钟!!”

    “......”傅司九一腔子火没来得及发,率先看见他身后的行李箱,荒唐道,“你有事儿?”

    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