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没好气的道:“你说的到倒是轻巧,那可是关系上百万人的大事。”

    “他尊重的不是这些人的身份,而是这些人作为人应该享有的,最基本的人格。”

    朱棡终于有了点兴趣,问道:“哦,那是谁?”

    朱棡说道:“看,道理你都懂。”

    “只说江淮地区能变好,对朝廷来说就已经是很划算的事情了。”

    “除非他能成为,张仲景、孙思邈这样的医家圣手。”

    朱棡反问道:“我为何要收敛?他们配吗?卑贱之人就只配这样的待遇。”

    朱棡道:“我知道……要说起来,河套和陕北的荒漠化确实很严重。”

    看了看漏壶,子时已经过半(过零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而且不是伪装,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尊重。”

    “所以更要查到详细的数据才行。”

    “老二虽然一言难尽,但军事方面也有不错的表现。”

    “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会这么做。”

    朱棡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

    “既然担心,那就好好做准备,尽可能减少风险。”

    这会儿也终于熬不住了,说了一声倒头就睡。

    ——

    第二天早上,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

    人没少杀,事儿没少做,还落下个仁厚之名。

    “他回答说,天赋是老天给的,出身是投胎时运气好。”

    “但我相信,他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陈景恪不一样,即便是最底层的宫女宦官,他都能做到一视同仁。”

    朱棡深以为然:“那是,咱们兄弟就没有蠢笨之人……”

    朱标说道:“是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