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回道:“若你不尊重他的人格,与他又有何区别?”
“孟子说物伤其类……尊重他人的人格,也是在尊重自己的人格。”
不过兄弟的面子还是要照顾的,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道:
确实挺让人开心的。
朱棡皱眉道:“到我这里来?他不好好学医,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朱棡从衣架上取过外衣丢给他,说道:
“但黄河一旦失控,河南和山东就要有百万人受灾,我如何能不担心。”
“而且你好像还很信服的样子,他到底教了老五什么东西?”
如果兄弟的性情再好一点,就更好了。
“老三啊,你看老五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了,你这脾气是不是该收敛一二了。”
“为何会如此?”
“若温寒变是真的,后果会更严重。”
“陈景恪。”
这几天连续赶路,他也确实很疲惫。
“若黄河回去了,朝廷再将堵塞的支流疏通,江淮地区就可以重新富庶起来。”
朱标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是啊,黄河回归故道,这么大的事情我岂能不担心。”
“陈景恪又做出进一步解释,作为普通人,碰到人渣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朱标摇摇头:“不是不敢赌,我已经下注了。”
“就问你,若任由黄河走淮水入海,会不会有害?”
“陈景恪?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然后一张脸憋的通红。
“只不过以前没人发现他的能力罢了。”
“不是我小瞧他,就他的年纪也有点晚了吧?能有多大成就。”
“不论你内心是如何想的,都必须保持表面的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