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峮来来回回的刷着骆楚的那条围脖,想要打电话求证骆洛这是不是真的,但一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资格过问,而且骆北云也不会袖手旁观。
可纠结到最后,他还是拨了洛洛的电话。
正在通话中。
苏城峮愣怔的拿着手机,回想起那个晚宴上,由骆文一带着他第一次见到骆洛的场景。
暗色之下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单纯,不笑却又深沉,矛盾的女孩,可苏城峮还是一下子着迷了她的神秘感。
苏城峮从小在国外长大,见惯的美人不是火辣就是妖艳,连交好的严海也不过是表面的纯洁,当骆洛以天真的笑容请求他时,苏城峮便对骆洛动了心。
两家的关系,苏城峮自以为自己可以让骆洛多点耐心与注意力,但至始至终,苏城峮都只是在徘徊,骆洛从来没有让他靠近过。
真不甘心,骆楚只是一个小明星而已。
唐云云对儿子现在的心情能猜到一二,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如今却落空自己想要的,估计这会儿正怀疑自我外带深深的不甘。
缘缘对骆楚已经失控了,骆楚违反了几条合约,谷姐气得让唐云云赶紧威胁骆楚,但唐云云显然不太着急,让人控制一下苏西那边,对骆楚这边却不闻不问,放任姿态。
有人管,等骆北云搞完在帮骆楚洗白吧,不然和骆北云对着干,投入都白搭。
第二天早上,热闹了一天的围脖还没有停歇,骆楚的粉丝在狂掉,只有少部分的真爱粉对骆楚伤心的送着祝福,其他不是看客的冷眼,就是黑子的嘲讽。
比起围脖的热闹,可洛的会议室经过一晚上的讨论,每个人都疲惫不堪。
高层们收拾着笔记出去,骆楚坐在高位上,眼睑浮肿,底下微青,喝掉冷却的苦咖啡,让韩拼把会议记录拿来。
还没看,几个来势汹汹的董事的推开了会议室大门。骆楚眉宇将将压下又舒平,不耐烦的神色演变成温和的笑意,抬手请几个董事落座。
又一场会议。
骆洛身体不舒服请假,家庭医生过来检查说没事,只是情绪起伏太大,让身体负累。
骆孜国原本和二弟的棋局散了,留在骆洛身边,看着骆洛小脸白白的躺在床上,心疼不已。
没想到二弟带着棋盘找上秋院,带着他的几个儿子,说要看看小侄女可可,但骆孜国生气的把他们都给赶了出去。
一群吵吵闹闹的,会把可可吵醒了。
“大哥,可可身体不是一直养得很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虚弱了?是不是排异严重了?”骆孜军两手夹着白棋子,凝眉看着棋盘,也不知是因为担忧骆洛还是因为不知下步棋落。
“哼,骆北云那家伙昨晚回来就进了可可房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走可可就病了,肯定是那小子气着她了!”
骆孜国还不知道围脖上的动荡,把所有的罪过都给归在了骆北云身上。
这时一边坐着的骆南伊犹犹豫豫的开了口:“大伯,您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