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楚起来温和儒雅的,一看就不是经常沾酒的人,不说一瓶烈酒了,能喝半杯不醉他梁戈瞬以后就不姓梁。

    梁戈瞬眼里满满的嘲讽戏谑。灰暗的房间下骆楚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的酒也不怕呛,仰头就喝。

    一口,两口……半瓶……梁戈瞬看着渐渐变少的酒,眼中的笑意慢慢变成了不可思议。

    以为他喝完摇摇晃晃的倒下,可骆楚放下空瓶子后,手都没抖一下,一步比一步走得坚实,扶着白悠子离开。

    梁戈瞬还没反应换来。他是真的喝了吧?真的喝了!靠……上一次自己只喝了一杯就倒了…

    严海和梁戈瞬一群人看着桌上的空瓶子发愣,原以为回是骆楚喝到一半跪着求饶,没想到人家喝完潇洒离开,秀了他们一脸。

    白悠子恍恍惚惚,刚才被陌生的男人搂住时,她慌忙挣扎,以为黄旗会来救她,可黄旗比她还自身难保。她以为要完了,没想到骆楚回来带她出去了。

    鼻子一酸,白悠子后怕的哭出了声:“谢谢你。”

    “嗯。”

    放开白悠子,骆楚肚子被烧得火热。虽然不会醉,但生喝下瓶烈酒,绕是神仙也知道难受。

    黄旗也出来,脸上一半醉意一半怒意,看到白悠子安然无恙才放心。两人对骆楚感激不尽。

    “严海看着挺单纯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黄旗说:“我听别的同事说她是云迦投资人,富二代,却没听说她玩这些……还以为她和别的穿着汉服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你送悠子回家,我自己回去。”

    骆楚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外表能让人看透对方,就像他自己一样,没几个知道,他笑容之后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你没事吧?那酒这样喝很难受的……”

    骆楚云淡风轻的,一点迷乱的醉意都没有,若不是黄旗刚才亲眼看到,他绝不会相信平时笑容满面天真无害的骆楚会有那么好的酒量。

    “没事,我先走了。”出租车停下,骆楚先他们一步离开。

    赵奇明不在,其他人都睡了。骆楚颓唐的倒在床上,胃烧得很难受,怕半夜三更进厨房会吵到别人,骆楚忍着不适,忍着忍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赵奶奶叫醒的骆楚。

    赵奶奶摸着骆楚滚烫的额头,给他贴了退烧贴喂了药。骆楚想说话,发现嗓子又辣又哑说不出话来。

    赵奶奶给他煮了稀米粥,骆楚喝了一碗,觉得没那么难受,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徬晚六点多,夕阳余晖如黄纱倾入卧室,骆楚起来,烧退掉了,脸上绯红的,头发凌乱,看着娇弱惹人疼。

    “小帅醒了?烧退了吗?”赵奶奶在择菜。

    “退了,谢谢奶奶。”骆楚声音微哑,撒娇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