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牛红利猛地住嘴，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差点上了你这黄毛丫头的当，你不就是想让我帮着张保平脱罪吗？我实话告诉你，不可能，所有的毒资都是他出的，我们都是他的帮手，也是为他出生入死的小弟。他是我们的老大，就该认了这罪。”
毒资超过一定数额，是死罪。他们只是从犯，罪不至死，服完刑，依旧是条好汉。
“有没有张保平的事儿，你都是杀人犯。除了你的妻儿，还有一个小姑娘也遭了你的毒手，她一直在你身边，夜里你应该睡不踏实吧？”
牛洪亮压下眼底的震惊，“你以为我信你的鬼话？”
“信不信由你，那个小姑娘叫小莹，是你家县城发廊的小妹，发现你不能兑现承诺想要分手，被你活活掐死……三条人命在你身上，足够你被拉出突突半小时了。你想脱罪减刑，根本不可能。”
戴晴看着他嚣张得意的嘴脸，一盆凉水照头泼下，瞬间让他清醒。
看着牛红利青白交加的脸，常辉直接打开门，冲着门外吩咐一声，“立刻派人去牛红利老家和县城……”
“是。”
牛红利脸色一白，怨恨的盯着戴晴，“查到了又怎样，刚好黄泉路上有人作伴，老子也不亏。”
“即便是黄泉路上，你也注定是孤苦一人，你天生就是克亲之命。谁离你近，都会倒霉。张保平把你当兄弟，心甘情愿的把钱借给你，被你反咬一口他竟然也认了，说你毕竟救他一回，算是回报你。”
牛红利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戴晴，最后又不相信的看着常辉，根本不信。
“不可能，他现在恨不得我死才对。”
“也因为这件事，你们两人之间算是两清了，没了牵扯，你自然也影响不到他……见证你们借钱的第三人也该醒了。”
戴晴每说一句，牛红利眼睛就红一分，直到血丝满眼整个眼睛，看着可怖异常。
不等常辉询问，审讯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常队，陈二狗醒了，已经把所有经过都交代了。”
牛红利：“……”
常辉：“……”
今儿一天可真够玄幻啊。
事情解决了，戴晴在常辉热切的目光下走出大门，“戴晴是吧，回头哥请你吃饭，到时想跟你讨教几招，还请您不吝赐教。”
今天这姑娘的表现，简直闪瞎了他的眼。以后若是遇上棘手的案子，请她出山，岂不一来一个准?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程辉看着戴晴的眼睛，越发灼热，若是把这姑娘挖到犯罪心理科，岂不是两全其美，到时候他去借人也方便。
程颢睨了他一眼，不客气的撵人，“赶紧忙你的去吧，等瓶子出来我们一起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