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打算是这群人既然无法给他提供足够价值了,那就全都宰了就行。
作恶多端就别想着感化或者念对方是一条命就不动手,这么做只会遗祸无穷。
“那么你们还有什么价值吗?”
“够买命钱的话,放你们一马也不是不可以。”吕行世直接摊牌。
买命钱是多少才能够让吕行世放过他们,这当然是无价了,毕竟生命无价,所以他们出多少钱都得死。
一众劫匪听到这话,个个是争先恐后的开口。
大部分都是愿意给吕行世当手下或者干脆卖惨之类的。
吕行世对此很失望,就没有好一点的理由吗?
正打算动手,吕行世听见了某个细微的动静。
“你们把什么关鼓里了?”吕行世目光看向了立在校场中央的大鼓,之前他还真没有感觉到。
他又没有神识或者是精神力外放之类的能力,如果对方不动再加上距离和鼓皮的隔绝,再加上当时他专注于动手拿人,把这这大鼓给忽略过去了也很正常。
更别提这大鼓放了有五米左右的木质瞭望台上,平时如果有敌人来袭,就会敲动这大鼓警戒。
直到刚才这鼓动了一下,现在又发出撞击的声音,这才让吕行世反应过来。
劫匪们全都咽了一口唾沫,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吕行世扫视一番后,身形一跃,虚影阵阵,劫匪再一回头,就看见吕行世爬上了瞭望台,伸手就撕破了鼓皮。
一个年轻人鼻青脸肿的从中滚了出来,大口呼吸着空气。
“多…多谢相救。”对方缓了一阵后,见到吕行世时这才道谢。
他确实是刚刚从昏迷里恢复过来,但是他不瞎不聋也不傻,自然是发现了寨子的变化。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哪位?怎么在鼓里?”吕行世问道。
这年轻人苦笑着将自己的情况说出来。
对方名为裴茗,是一名不第秀才,因为出身寒门又非江南之人,所以屡次不中,最后败光了家业,只能前往他乡谋生,结果走到半路就被这伙劫匪给劫了。
因为没钱,家中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也榨不出钱财,所以被揍了一顿后塞进了鼓中作为取乐。
幸亏吕行世来得及时,不然裴茗怕是得因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