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生摇头叹息,“许掌门只是要你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并未让你们将他们打成重伤。一旦他们受伤,最终受影响的仍是咱们宗门。”
众弟子一听此言,顿时醒悟,纷纷收手。
“大师兄说得对,我们不该如此行事。”
“罢了,今日看在你们识相的份上,饶过你们一遭。若日后再见你们作祟,程氏宗门弟子但凡遇见一次,便惩治一次!”
混混们听闻程氏宗门弟子态度缓和,顿时欣喜若狂,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多谢各位前辈慈悲为怀,今后我们绝不敢再妄自菲薄,招惹你们这些高人了!”
“是啊是啊,保证不再出现在您们程氏宗门面前!”
“……”
混元宗弟子陈刚生与护法陈自墙得悉掌门许大茂遭遇不测,皆疾步踏入了许大茂的修炼室。陈刚生凭借直觉察觉此事背后必有玄机。
陈自墙身形一闪,已抢先一步挡在许大茂面前,急切问道:“师尊,为何王师兄此刻身在疗伤殿中?”他目光落在许大茂鞋上,只见其外渗出血迹,心头顿时警兆连连。
“许掌门,您的足部遭创,弟子即刻便送您前往丹田恢复!”陈自墙神情紧张地道出担忧。
然而许大茂淡然一笑,不欲透露自己体内蕴藏的金丹之力,拥有自行修复伤口之能。“些许皮肉伤,无妨。”
陈刚生闻此,闯入室内,神色焦急,“许师兄,原来您竟是被那群散修所伤?早知如此,我就该留下他们严加审问!”
许大茂见众弟子忧虑自身安危,内心倍感欣慰。“诸位勿忧,我这伤势早已痊愈。”
陈自墙与陈刚生相视一眼,皆觉掌门此言有所保留。“师尊,您与王师兄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惊动了门内执法堂介入调查?此事是否会对我宗造成不利影响呢?”陈自墙提出最为关切之事。
许大茂沉吟片刻,决定坦诚以告,详述了刚才在秘境巷道中发生的冲突。二人听完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您说那些散修竟然用灵石碎片刺穿了您的脚掌!”
“天哪,掌门大人,我们必须立刻送往疗伤殿救治!”陈自墙与陈刚生此时心中唯有掌门之安危,眼中闪烁着焦虑的光芒。
“许掌门,我们知道您以宗门为重,但现在首要之务是保全您的修为,否则一旦感染邪气,后果不堪设想!”陈刚生劝诫道。
许大茂听得耳边纷扰不断,忙掩耳喝止。“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事!你们别围着我这双脚打转,当务之急是探查清楚王师兄的状况,若他受伤过重,必定会牵累我宗。”
“掌门!纵使那个王师兄如何棘手,也比不过您一身修为的重要性啊!”陈自墙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陈刚生亦点头赞同。
“许师兄,您就听听我们的劝告吧,咱们先去看看王师兄的伤势再说,您脚上的伤可不容忽视啊!”许大茂闻听此言,苦笑不已。
“吾明白你们此举乃是出于对我之关切,然而汝等可曾见识过一位身负重创之人仍能在此与你们谈笑风生?”
二弟子望着许大茂那份从容不迫的姿态,瞬间陷入了困惑之中。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