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隼白跟着他看向虞听晚。

    一整个无言以对。

    虞听晚轻咳一声,惊觉这热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她直起身,指尖戳了戳谢临珩,风轻云淡地说:

    “我去和母亲说会儿话,你们聊吧。”

    音落,她果断起身,往前厅走去。

    司隼白见她离开,随后瞅着即将成为他‘妹夫’的储君,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他凑上前,笑呵呵说:

    “殿下,我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种话,若是换了沈知樾那损友来问,谢临珩直接一句‘不当说’便扔过去了。

    但面前这人是大舅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乎,某位储君无任何犹豫,“当然,兄长请说。”

    司隼白还真不客气。

    顺杆就往上爬。

    “长幼有序是咱们东陵多年的礼制,怎可在我们这一代随意更改?不如让礼部拟条律法,以后东陵上下,婚嫁皆按照年龄顺序来?”

    听着这条荒唐提议的谢临珩:“……”

    在场其余人,“…………”

    —

    由于已经在宫中住了多日,这次来京郊别院,虞听晚没着急跟谢临珩回去,而是在别院小住了两日。

    谢临珩知晓她一直待在宫里会闷,便也不拦她。

    只不过绫罗绸缎、稀珍古玩、包括吃食饰品等东西,流水似的往别院送。

    只怕她在宫外过的不舒心。

    而他自己,除了上朝要回宫,其余时候,大多也会过来,陪在她左右。

    如此三天过去。

    在第四天,司沅因几个小辈婚事的事,被司裕和魏茵喊去了司家府邸,而虞听晚,则是和谢临珩回了宫。

    东宫大殿最显眼、也是谢临珩平时处理奏折最多的伏案上,特地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摆放他从南江带回来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