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

    谢临珩看向陈洮,问虞听晚的身体情况。

    “公主身体可一切安好?”

    陈洮收了帔帛,回道:

    “殿下不必忧心,宁舒公主体内的药性已经除尽,不会再对身体有任何影响。”

    谢临珩心下微松。

    “退下吧。”

    陈洮恭敬行礼,“微臣告退。”

    他离开后,谢临珩来到虞听晚面前。

    习惯性揉了下她脑袋,温声问:

    “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

    虞听晚摇头,“没了,我想去霁芳宫看看母妃。”

    这几日他担心她身上的药性没有除尽,一直将她留在了东宫。

    现在身体已经大好,虞听晚迫不及待地想去霁芳宫看看。

    谢临珩点头,正要应下。

    墨十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

    “霁芳宫出事了!”

    听着这几个字,虞听晚耳朵剧烈“嗡”地响起。

    她慌乱起身,动作间,止不住颤抖的指尖带翻了一旁的茶盏都不自知,只死死地盯着墨十,急声问:

    “母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临珩眉目也拧起,“说清楚,怎么回事?”

    “泠妃娘娘被下了毒,现在昏迷不醒……”

    墨十还没说完,虞听晚就立刻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