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协议夫妻，是协议夫妻。
协议？如果没有协议，是不是就是真夫妻了？
童暖晚看了黎桉赫一眼，黎桉赫也在看着她，她低下头吃饭。
翌日清晨，纪念萝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柯星泽的衣服，双目无神的看着楼梯。
柯星瑶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纪念萝，又看了一眼楼梯。
“嫂子，嫂子。”柯星瑶轻轻推了推纪念萝。
“啊？怎么了？”
“你怎么站在走廊里发什么呆呀？”
“我……我给你哥送衣服。”纪念萝拿着衣服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纪念萝还是魂不守舍，眼睛一直盯着可颂，一口也没吃。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呀？”柯星泽摸了摸纪念萝的额头。
“没有，就是……就是出版社不是来了一个行政经理吗？她刚来就签了暖意不晚。”
“你说的是晚晚吗？”柯星瑶放下勺子，兴奋的看着纪念萝。
“是呀！之前，我看过晚晚的小说，根本达不到签约出版社的水平。”
“说不定是晚晚进步了？”
“我得到消息，又去查看了她的小说，虽然比上次的要好，但是水平还是差了些。这个行政经理，干嘛要签她。”
“或许是认为晚晚有潜力，”
“签约看的是成果，从来不是潜力。”
“我一会儿去北城书馆，我去问问晚晚，现在好好吃饭。”柯星瑶把一块抹了花生酱的面包，递给纪念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