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刚翻转过身子,身后的菊.x就被男人用拂尘的把柄毫无预兆的y生生直接T0Ng了进去。
g涩的菊.x忽然被异物侵入,脆弱的内壁一下子便溢出了鲜血,疼得孙登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却除了最初的啊的一声,便还是紧咬牙关不叫出声来。
“还不出声?”嵇康不悦的挑眉,单手握着拂尘,令那把柄肆意地在脆弱的菊.x甬道里cH0U.cHa.进出。
孙登僵y的趴伏在床上,双手狠狠的抓着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全身随着男人粗鲁的蹂.躏,而微微颤抖。
他忍受着后.x传来的剧痛,任由男人一下一下粗鲁的玩弄几乎痉挛的肠道。
男人继续T0Ng了几下,觉得有些无趣。一个用力将拂尘的把柄T0Ng进甬道的最深处,便松了手,沉声道:“夹住了,不许掉出来。”
之后,便将还未反应过来的趴伏着的孙登提着头发拽了起来,抓着脑袋狠狠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含着。”
被用力压住了脑袋,使孙登无法挣脱。他微微愣了一下,扇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闭眼掩盖住了眼底的幽深。
他缓缓伸出舌头,施展着他曾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的动作。是的,眼前的这个叫嵇康的男人,在六年间的每个夜晚,夜夜都会进入他的梦里。
梦里的嵇康,被人唤做姬少,姬子昌。而梦里的他只是若g争先恐后服侍男人的众人之一。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是谁,只感知到那份对男人浓浓的痴迷。他想或许是某个人的执念上了他的身。又或许他就是某个人,只不过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