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言罢,顾自出了屋子,喊了流云,便离开了暗卫署。
留下房中陌尘与吟霜彼此瞪眼。
“好了,我轻点抹还不成么?”
吟霜率先收回目光,僵着手再次触上他受伤的肌肤。
皮肤上微痒的触感让陌尘难受,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怔愣一瞬,旋即推开:“别抹了,跟娘们似的,我自己来。”
吟霜惊愕当场:“……”
方才若风说她是女子,让她抹药,这会子,陌尘竟说她像个娘们。
这话太伤人了!
她是个女子,绝非娘们兮兮的女子!
不对,她好像……本就是娘们。
但娘们一词她很不喜。
陌尘只觉心底怪异,未多想,伸手扣了点药膏,随意在伤口上抹了。
吟霜看他抹得不均,终于骂出声:“神经病,有本事纱布你也自己包。”
陌尘扯开纱布往自个身上裹,伸手到背后,扯到伤口,疼得呲牙列嘴。
“还是我来吧。”
吟霜一把抢过纱布,没好气地往陌尘身上缠。
陌尘砸吧嘴,踌躇半天终于道:“多谢你!”
“呵呵,不用,吃饭的时候让我一只鸭腿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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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送爽。
京郊煤矿挖煤的劳力们却挥汗如雨。
虞昊穹已在此地挖了四个月的煤,昨夜没睡好,今日整个人晕乎乎的,挖煤很没力气。
一上午过去,挖的煤量只是旁人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