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院里。
许婉宁假装消失,陈绵绵总是带着粥去崔云枫的屋子,二人关系日渐亲密。
时不时地从崔云枫的屋子里传来欢声笑语,许婉宁乐见其成。
甚至,还要广而告之他们的关系!
“今日天气不错,绵绵,我带你去府中走一走吧。”许婉宁邀请陈绵绵。
陈绵绵点头应允:“好。”
崔云枫的脸有些难看,“……”陈绵绵走了,谁来陪他。
“云枫,我也推你出去散散心吧。”许婉宁又说。
崔云枫高兴了,“好。”
许婉宁推着崔云枫的轮椅出了宁院。
陈绵绵跟在一旁,许婉宁说一句,她答得上来就应一句,答不上来就羞答答地笑。
她的声音和笑都是温柔的,淡淡的,像是一朵没什么香味的清荷,却能让人挪不开目光。
因为清荷太美了,陈绵绵跟清荷一样美。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有多少名言名句赞叹清荷就有多少句名言名句赞叹美人。
一身藕粉色的衣裙,盈盈一握的腰肢,头上插了几十粒雪白的大小相等的珍珠,仪态端庄大方,面容如皎皎明月,说一句荷花仙子下凡也不为过。
许婉宁故意让陈绵绵去推轮椅,她也放慢了脚步,远远地落在后头。
陈绵绵推着崔云枫,在园子里转。
崔云枫时不时地回头,指着一棵树,跟她说这棵树的由来,又跟她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以前这棵树还没有这么高这么大,上面那棵树杈也没这么高,我小时候调皮,爬上去捡风筝,没曾想,上去了就下不了,急得直哭,我娘就派人用梯子上去把我抱下来,我娘当时就要砍掉这棵树,是我抱着我娘,赌咒发誓说我以后再也不爬树了,我娘才没砍掉它。”
陈绵绵捂嘴笑:“公子小时候可真调皮。”她两眼亮晶晶的,似乎在鼓励崔云枫继续讲下去。
崔云枫确实很想继续讲下去:“这还不算调皮的时候,我最调皮的是再大一点点,爬这座假山。”
十来岁的回忆,崔云枫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