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怎么行,这不行的。”杜氏在后头嚷嚷,崔禄不理她,转身就走了。
许婉宁也被他叫走了。
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许婉宁知道这事儿没完。
“你换了东西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崔禄就在门口等她,“明日你就让你娘家将之前的东西都送过来吧。多送一点,我要送人。”
昨日得罪的燕王和一些富商,他要去上门赔礼道歉。
许婉宁不说话。
怪不得不怪她,还指望她继续当冤大头呢。
“你不同意?”崔禄见她不说话,声音都严厉起来。
她要敢不同意,他就以毁掉他喜宴的事情给她一顿家法。
“不是,铺子里新换了一个掌柜,有点死脑筋,拿东西非要写单子,单子还非要侯府的印信。要不,明日他送东西来,父亲在单子上面盖个印信吧?”
崔禄想也不想就点头。
“行。明天你让他来找我。”
不就是盖个侯府的印信吗?又不需要他出钱。
许婉宁唇微微扬起,“好的,还是父亲通情达理。”
崔禄回到玉心院,陈绵绵迎了上来,“侯爷,怎么样了?”
“事情解决了。”崔禄将事情说了,陈绵绵连忙说,“这事儿也怪不得少夫人,她也是听夫人的话,愣说她有错的话,错就错在没跟侯爷您说清楚。”
崔禄点点头,“所以我让她明天把东西拿回来这事儿就算了,明日送来的燕窝鱼翅,你留下几盒,每日吃一点,补补身子。”
“谢谢侯爷,绵绵让厨房给您炖了点鸡汤,您要不要歇一歇,等会好了就能喝了。”
“绵绵陪我一块休息。”
“好。”
相比玉心院的一室春光,延年院一地狼藉。
杜氏将那些所谓的补品丢了一地,气得胸膛起伏。
“夫人,您消消气消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