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生客栈的一个伙计。”
于荣山大喜过望,膝行两步,“二爷,有眉目,有眉目了。”
“就一个抓药,能有什么眉目?”卫羌并不会查案,自然觉得光是药的事情,哪里有眉目。
于荣山不恼,慢慢地解释:“二爷,那些人,有两个人受了重伤,其中一个还不能走,那他们受了伤,总要治病吧?要治病总要抓药吧?咱们现在已经查清楚了是谁去抓药了,只要问这个抓药的人,不就知道是给谁抓药吗?”
卫羌没有说话,想了想,这才幽幽地说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于荣山见卫羌没有发火,就有些得意:“二爷,咱们之前是大海捞针,咱们现在叫顺藤摸瓜。”
“你在教我怎么做事?”卫羌冷眼一翻,吓得刚得意起来的于荣山立马低头认错:“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下官愚笨无知,岂敢教二爷,就是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啊!”
卫羌踢了他一脚:“那你还不赶快去把那个抓药的伙计抓回来审问。”、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
“若是不说,严刑逼供,脱一层皮也要让他说!”
“是是是。”
于荣山带着自己的人忙不迭地跑了。
卫羌则面目狰狞,一巴掌拍在桌上,目眦欲裂:“裴珩,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来断我的发财路,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给我研磨,送信去京都。”
裴珩啊裴珩,咱们走着瞧!
明理从小院出来,回了宁生客栈。
刚到,官府的人冲了进来,看到满大堂的人,大喝一声,“谁是李永保?”
李永保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官爷,我,我是李永保。”
官兵看了一眼,“带走。”
李永保立马就被官兵给押住了,他大呼:“官爷,官爷,小的不知道犯了什么法啊!”
“你确定你没犯法?”官兵拍了拍李永保的脸:“既然你想不出来,那就去衙门,慢慢地想。”
李永保吓得腿脚发抖,连走路都不会走了,还是被官兵给拉出去的!
“官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明理上前,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给了为头的官兵,希望他能够通融通融,可那官兵看都不看,就甩开了,“有没有误会,等他到了衙门,问清楚就行了。走!”
李永保吓得又哭又叫:“掌柜的,救我,救我啊!”
明理跟着说道:“官爷,您行行好,行个方便,他究竟犯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