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荣山终于心花怒放地走了。

    他一走,佩佩也坐不住了。

    “大人,您能见到皇上?”佩佩听明白了,怪不得于大人对他阿谀奉承,皇上身边的红人,能不巴结嘛!

    莫汉桥倒把眼前的女人给忽视了,让她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是。”

    佩佩心花怒放,大着胆子将莫汉桥给扑倒了,“大人,佩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回京,可千万不要抛下佩佩啊!不然佩佩……”

    莫汉桥心一怔,“不然你就做什么?”

    佩佩风月场所,见惯了多少男人的嬉笑怒骂,那些细微的眼神,更是难逃她的分析,到嘴的话立马就换了,“佩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黏着大人不可。”

    莫汉桥:“……”

    今日没有出城,莫汉桥在府内“鬼混”,于荣山则带着人又去了地牢,审讯了一遍,明理都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依然一个字都不说。

    若不是知道他能说话,于荣山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明理,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将他吊到城楼上,让他护着的人瞧瞧,他拼命护着他们,他们会不会来救他!”

    于荣山要以明理为诱饵,来个瓮中捉鳖。

    一个时辰之后,浑身是血的明理,就已经被吊在城楼之上。

    大中午的,烈日骄阳。

    大狗小狗都蹲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散热,三三两两的孩童,也在树荫底下玩耍。

    这种天气,大人是不出来的,都躲在家里。

    直到听说官府吊了个人在城楼上,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躲凉的也不躲了,通通顶着大日头出来看热闹。

    太阳太大,晃眼睛。

    人吊在上头,距离又远,正对着太阳光,反光,老百姓看了好半晌才看清楚上头的人,不过还有些不敢确认。

    “那是宁生客栈的明老板吗?”有人问:“官府竟然对他用这么大的刑,人都这样了。”

    “太可怜了。明老板那么好的人……”有人落泪,“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窝藏嫌犯啊,不说肯定是因为什么不知道啊,官府竟然这样对他。”

    “明老板太可怜了。要不是他们,这梅山年年的冬天咱们这群老骨头可怎么熬哦。”有上了年纪的老百姓哭喊道:“要不是他冬天给我们修屋子,送粮食送炭火送棉被,前几年那场那么大的雪,我早就已经死了。”

    “我不也是一样,要不是明老板,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能再多活这么多年。”

    明理在梅山县很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