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其他,都跟记忆中的血石一模一样。
好像他拥有过的后来丢失的,正在一点点失而复得。
“阿宁。”裴珩躺在许婉宁怀里的,表情不复刚才的玩世不恭,双手伸长,搂住许婉宁的脖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深情。
“阿宁,谢谢你。”
他仰头,循着许婉宁的红唇,吻了上去。
心终于安了下来。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不过如此!
别苑。
两串珍珠手串就放在宣平王的面前,他嫌恶不已,别开了视线。
觉得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这是那女人的手串,我见过,从嫁过来的第二天就戴在脖子上,说是她爹娘送的,她很喜欢,所以一直戴着。“宣平王拿起一串手串,“后来被人偷了,那女人要去保官,我说她小题大做,为了一串戴了那么多年的项链报官,她还是去了。几年了,这项链是回来了,可人不是那个人,项链也没用了。”
他一用力,珍珠手串被扯断,一颗颗珍珠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另外一串,也是同样的结局。
幕僚站在原地,珍珠还掉落在他的鞋面上,他也没动,任那颗珍珠落在鞋面上。
雪白的珍珠和黑色的鞋面形成强烈的反差,一黑一白,两个极端。
“就销了这个案子吧。”宣平王对属下说道:“去一趟顺天府,认下这串珍珠。”
属下走了。
屋内就剩下宣平王和幕僚两个人,幕僚还盯着鞋面看,直到宣平王问他:“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幕僚这才将视线从鞋面上收回来,“王爷放心,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咱们的人也已经进了大牢。”
“那就好,早点解决了,我们还要回封地呢。”宣平王摇了摇脖颈:“到封地时就应该入秋了。封地那鬼地方,一年三季度的雪,咱们到封地,估计雪也很厚了。想想封地的冷,都让人不寒而栗啊!不如京都啊,一年四季,季季分明,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封地寒冷,等雪化了,也开不出花来了,眼睛里最常看见的只有白,和夏天短暂的绿,赤橙黄蓝紫五颜六色的花,在封地是奢侈。
幕僚一拱手,“王爷放心,这些不过是暂时的。假以时日,定能让王爷得偿所愿。”
宣平王挥挥手,走了,突然他又回头:“你嗓子怎么了?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
幕僚连忙弯腰,低下身子,咳咳两声:“昨日吃多了辣,嗓子不舒服,干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