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尚芸扭动了身子,从北立即问她:“少夫人,您怎么了?是力道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好热。”尚芸转头看从北,通红的面颊,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引诱着男人采摘,吃一口。
尚芸面对着从北,趴在桶沿上,一双眸子,水濛濛地看着从北,“从北,你头上都出汗了,你热吗?”
从北咽了口口水:“有,有些热。”
“下来。”尚芸拍了拍桶沿,露出一抹坏笑:“进来,一块洗。”
从北脱下衣裳,跨进了浴桶。
没多久,蹲在窗户外头的从南,听到里头传来的动静,默默起身,出去了。
他直接去找了裴忠,裴忠领着大夫到了院子里,二人眼神相对,就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
裴聪还躺着,大夫把过脉之后,疑惑不解,“世子的病并没有什么大碍,按道理早就该醒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啊!”
裴忠疑惑地问,“早该醒了?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说:“世子被打的也不是特别严重,休息个两三天自然就醒了,可这都多少天了,到现在还没有醒,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裴忠说:“府上人手不够,一直都是世子夫人照顾世子,我们,也,也不知道。大夫有什么办法让我家世子醒过来吗?”
“有的,扎两针就好了。”
大夫给裴聪扎了两针,裴聪就幽幽地醒了过来,裴忠喜极而泣:“世子醒了,您没事,可太好了。”
裴聪还晕乎乎地,看了看屋里的人。
裴忠也扫了一遍,兴奋地说道:“少夫人呢?快,快去喊世子夫人过来,就说世子已经醒了。”
“她跑哪里去了?”裴聪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段日子,一直都是世子夫人在一旁照顾您,估计她也是累着了,所以才会去休息的。”裴忠说。
大夫只收拾他的药箱,也一句话都不说。
裴聪黑着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其实他这段日子,虽然身体不能动,可是他的耳朵能听到,脑子能听懂。
这段时间,尚芸在照顾他的时候说了多少要他去死的话,还有镇国公府如何穷……
裴聪下了床,虽踉踉跄跄,却还是坚定地往隔壁厢房走,裴忠在一旁追问:“世子,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啊?您的身体刚复原,可要保证身体啊……”
裴聪不理他,自顾自地推开了厢房的大门,屋内,一处屏风后,传来莫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