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是世子,镇国公府的世子呢,镇国公府什么都是您的。”
美人笑得咯咯的,见裴聪吸完了,这才躺到在裴聪的怀里,“那世子,这乌石散没了,让人送过来嘛?您刚才抽的那一小盒,七八十两一盒呢。”
“没事,让他送,钱先赊着,我还能赖了他钱不成。”裴聪大气地说。
不过才七八十两而已,没多少钱。
裴忠从青楼回了镇国公府。
他在青楼说得那一番话,该说得都说到了,回来跟许婉宁汇报了下。
许婉宁没说什么,她还是和裴珩亲力亲为照顾钟氏。
裴忠看到她亲自给老夫人喂水,大都督也在一旁扶着老夫人,裴忠就很唏嘘。
亲孙子,看都不来看一眼,老夫人不喜欢的孙子,人家却衣不解带的照顾老夫人,屋子里这臭味闻的都让人作呕,可人家大都督就跟闻不到似的,一点都不嫌弃。
就冲这份孝心,裴忠就觉得自己没跟错人。
裴忠前脚走,屋子关了门,许婉宁手上就多了一根银针。
“大哥说的,人要是昏迷,插百会穴,人就会清醒。”她手里的银针插入钟氏的百会穴,一刻钟之后,钟氏果真睁开了眼睛。
许婉宁问她:“裴珩当年受伤,与你有没有关系?”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钟氏大吃一惊,她的瞳仁猛地一震,如许婉宁所预料的一般。
钟氏在害怕。
“你为什么要害阿珩?为了什么?为了镇国公府吗?”
许婉宁再次发问。
钟氏说不出话,也无法动弹,瞪大了眼睛,从鼻腔里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她在挣扎,在恐惧,在害怕。
“裴聪知道吗?裴文定裴文轩知道吗?”
“嘤嘤嘤,嘤嘤嘤……”
钟氏只用鼻腔发声,她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许婉宁看向裴珩,二人对视一眼之后,齐刷刷地看向钟氏。
当年裴珩受伤的事情,果然有猫腻。
钟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有扭曲的脸能表达恐惧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