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见状感觉自己牛逼坏了:“哟哟哟!披了个黑色皮就以为自己不是狗了?赔钱!摸我女人!得赔个两万晶能点!”
说着,他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奈何面前的人都比他高上一些:“少一分都不行!”
包豆豆挑了挑眉,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扭了扭脖子,下一秒嗖得一下出现在罗文侧边,抬起脚一脚将他踹出四五米远,嘴角一扬:“哟,哪来的狗在这乱吠?我说呢,这脖子上没栓绳子,嘿,阿姨,这你家的狗吧?这么放出来乱咬人不合适吧?”
罗文媳妇还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少女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的犬牙,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一抹冷意,吓得浑身一抖:“你!你!”
“你什么你?这还结巴呢?要是得了病趁早去医院看看,把自己放出来危害社会做什么?怎么报复社会啊?可别,你们要这样,我可就要手为人民除害了昂。”包豆豆双手环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
“死丫头!我C你大……爷……”罗文捂着侧腰痛苦地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言语在看到包豆豆的容貌时愣了一下。
细眉长睫毛忽闪着半遮着琥珀色的猫瞳,眸光秋光潋滟漂亮得像是纯净的宝石,因为受伤她的气血还没有恢复,脸色还有些苍白,带着病弱的娇柔感,纤瘦娇小的人儿穿着宽大的T恤衫和运动裤显得有些空荡荡,我见犹怜,让罗文一下连身上的痛都忘了,直勾勾地盯着包豆豆。
“你说什么?”根本不待他再多看一眼,一个高挑的身影盖住他的身影,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罗文的脖子,将他提起来。
沅南星蓝眸子里透着冷冽的杀意:“你还敢再说一遍吗?”
罗文被掐的呼吸不畅,手努力地想要掰开沅南星的手,被卡住了喉咙,他满脸涨红发出呃呃的声响。
包豆豆原本是想自己出手的,倒也没想到沅南星抢了先,她瞥了一眼罗文媳妇。
那女人吓得毫无血色像个鹌鹑一样浑身发抖,见包豆豆看过来,其眼神里毫不遮掩的厌恶,一个激灵忙是跪在地上:“我们不敢了!我们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
“你们错了?错哪儿了?不是要讹钱么?我南山庄园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想讹多少?”包豆豆歪了歪头,笑吟吟地蹲下来,伸出手捏住罗文媳妇的下巴,迫使罗文媳妇的眼睛看向自己,“你还变脸挺快啊,他都把你往别的男人身上推,这么利用你,你还这么惦记着他?”
罗文媳妇垂着眼帘颤抖着,声音都哽咽了:“我一个女人家能咋办?没了他我在基地也活不下去。”
她呜呜地哭着,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进包豆豆的掌心,她抓住包豆豆的手:“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眼前的人一哭一闹倒像是她仗势欺人,包豆豆看着她,心头想,当初她也是这样骗过罗琳,一点点博取了同情,然后将罗琳一点点拉入深渊,成为他们换取利益的商品吗?
这眼泪……真脏!
包豆豆厌恶地将手一甩,力气不小,任由罗文媳妇摔在地上,拿着湿巾擦了擦手。
一个人影匆匆从庄园远处跑过来,身后还跟着贺兰心,刚到门口喘着气站定,见着这场面人满脸错愕。
“沅哥,放下吧。”包豆豆垂眸仔细地擦着手。
沅南星虽有不悦,却还是松开了手,走到她身旁,接过包豆豆手里干净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你伤还没好,要不先进去歇息,这边我帮你处理?”
贺兰心见到包豆豆眼睛一亮,朝她扑来,却被沅南星一把抓住了后衣领:“她伤还没好,别扑。”
收到不轻不重的提示,贺兰心忙不迭点点头,这才被放下来,乖巧地牵着包豆豆的手:“姐姐你好些了吗?”
包豆豆眼神霎时间温柔了许多,摸摸她的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