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姜梓洛离昼鸣还有三步距离时,昼鸣出手了。
昼鸣只觉身后有人靠近,并未察觉有杀气,所以并未下死手。
两人过了几招之后,昼鸣突然就倒地了。姜梓洛下车之前把迷药放在身上。
为了怕自己中招,刚刚过招时,她都是闭着气的。现在见昼鸣倒地了,赶紧用衣袖捂住鼻子。
走到昼鸣身边,伸手在昼鸣衣服上摸了一个遍,还真让姜梓洛找了几张银票,还有四十多两银子。
除了银子,还有一块令牌,一面写着“令”,一面写着“煊”。
姜梓洛把令牌放下,银子和银票都拿走了,她才不管这是什么人呢?
敢跟着自己,那就要别怪她把钱全拿走了。东西装好以后,姜梓洛看看附近并无人。
便飞快的朝驴车跑去,上了驴车,就催着胡大夫快走。
等走了一段路之后,又回头看看,并无人,这才拿出刚刚找到四十多两银子。
当然银票她是不会拿出来的,她可不想费劲的跟家里人解释。
“师父,这是那人身上的银子。”
“你收起来吧!”
“师父,你不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那人跟了一路,谁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虽然咱们不能有害人之心,但是也绝不能吃亏。
拿他银子就当他破财免灾了。只是,我看刚才你们动手了,他肯定看到你的样子了。”
“没事,这段时间出门,我就扮男子的模样。不会暴露的。师父,今天的事就不用告诉家里了,就咱俩知道就行了!”
“不说能行吗?咱们不应该给他们提个醒吗?”
“最近出门的都会是我,还是不要说了。再吓着他们。”
“成吧!那就先不说,不过,你最近出门要小心些,我回去以后,再寻些草药,多做些迷药,让你带着防身。”
“谢谢师父。”
说完话,两人不再耽搁,驾着驴车就回了七里埔。买的东西,姜梓洛放在了吴家。
去盖房子的地方,找到姜宏宇和姜梓妍,把他们叫回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