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给游魂一个眼神,本意是希望游魂绊倒这个脑袋空空的暴发户。
谁知游魂猛地扯白母的头发,拽下来一大把。
白母狠狠的摔在地上,石头重重的砸在胸口,疼得她头晕眼花,整个人躺在地嗷嗷叫。
围观众人看不到游魂,只看到白母莫名其妙惨叫,脸上出现一个个巴掌印,站起来又摔下,仿佛见鬼了一样,又像精神病发作,一时间全部愣住,无一人敢上去帮忙。
“她是鬼打墙了?还是被鬼打了?”
“好诡异......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叫江望舒的小姑娘有点邪门?”
“哪里邪门了?她动手了吗?你想说什么?受害者有罪论?她要是能弄出这些动静,能让养母打?你存的什么心思?这个高高在上的富太太嘲讽咱们这些穷人,你还自甘下贱给她说好话?”
“好!这个脸打得好!就应该狠狠地教训这些高高在上的垃圾,什么玩意儿啊。”
“小姑娘力气挺大啊,人高马大的保镖都被她一脚踹翻了,她要是有心报复,这个趴在咱们身上吸血的贵妇肯定会被打得半死!”
“同情富太太的都是猪!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拜金那一套?喜欢给富人当狗的都给我滚!”
“啧啧啧,又是一个仇富的穷逼。”
“闭嘴!蠢货!单挑!”
“......”
众人一言一语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白母的脸上,她尴尬,愤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切都拜江望舒所赐,都是她!
白母缓了半天起身,她怨恨地瞪着江望舒,大叫道:“怪物!都是你这个怪物做的事!肯定是你用邪术把我害成这样的!”
江望舒最近在贵妇圈子里的名声大噪。
越有钱,越迷信。
很多人打听到江望舒是白母的养女,各种明示暗示,希望她能牵线搭桥。
起初白母利用江望舒的名气,假装答应,给白家招揽了很多生意,但她迟迟没有兑现诺言,回过神来的贵妇们发现自己上当受骗,断了和白家的生意之后,白母才慌了,于是叫人去联系江望舒,命令她回来。
江望舒不是当初那个任由她拿捏的蠢货,自然不来,白母气急败坏,直接让保镖上门挟持。
保镖们连秦家所在的别墅区都进不去的时候,白母才知道江望舒的靠山是秦家。
这件事白锦玉知道了,和白母好一顿闹,她连哄带骗,总算将这件事揭过,也才知道江望舒在豪门圈里的声望多高,她是玄术大师!
玄术这玩意儿,对自己好就是玄术,不好就是邪术。
“哦,证据呢?”江望舒看着众人对白母指指点点,她冷声道:“白夫人,是你挑衅在先,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趴在地上了,我知道地面很脏,但是,还不至于用你这一身几十万的名牌衣服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