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畜生吃尽我的孩子之後,已经三十分钟没有动静了。
看着沾满r0U块与鲜血的盘子,我仰躺在桌上,对自己的肚破肠流无能为力。这时,我听见仓库方向传来低沉的SHeNY1N,难道老公还活着吗?
我努力发出声音,把残弱的呼唤传往空气的尽头。老公慢慢爬出仓库,看着我,眼神快要被惊恐与愤怒给淹没。我勉强挤出笑容,没想到他还活着。
我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翻落到桌底,把捆着双手的绳索给挣脱。我观察着四周,只见饭厅的门口紧闭,只有流理台上的窗户露出一个小缝。
我拖着身子到老公身旁,但老公已经说不出话。看着他因为被绳索绑紧而溃烂的嘴,我明白他早已失去求生慾望。如今我该做的,是回到其他家人身边,警告他们离开这附近。
我攀上流理台,使劲力气拉开窗户,却被阵阵冷风吹得睁不开眼。外面大约是三层楼高,我不确定以我现在的身T状态,我是否能安然挺过地心引力的摧残。
突然,沉重的脚步声从外头袭来,我赶紧移动到老公身旁,拽着他躲进仓库。透过缝隙,那几个畜生开始收拾盘子,但他们立刻开始四处张望,显然是发现我不见了。
我屏住呼x1,紧紧抱住老公,但他的身T逐渐发凉,我痛苦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他,却只能忍着眼泪,静静等待恐惧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漆黑一片。我把老公的屍T安放在角落,悄悄地溜出仓库。我听见那群畜生的打鼾声,判断他们至少距离我十五公尺以上,不可能听见我的声音。
我再次攀上流理台窗边,俯视着脚底的悬空。我该跳吗?跳了可能会Si,不跳肯定会Si,如果结果都是Si,到底该怎麽Si才能够痛快?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能做我能做的。放弃离开这里的想法,我费力回到餐桌上,决定殊Si一搏。
隔天早上,畜生们看见我,喜孜孜地打开火炉,把我的意识融化,并且吃掉我的身T。正当他们满意时,他们也很快发现不对劲,开始上吐下泻,呐喊着:「是谁把柿子加进锅子里的!?」
这根本称不上复仇,不过就是争一口气。我仰天凝望着窗外那棵柿子树,渐渐cH0U离这个世界,咽下最後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