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死无对证啊。”方太清道。
“你别急，后面再问问尊神吧。毕竟，她的现状，你也看出来了，原本她都修炼到四重生劫了，不知道为何，直接倒回了古圣境，有可能是为了动手，使用了一些手段，导致修为倒退。”轩辕道说。
这是一个证据。
尊神不可能为了谋害方青璃，付出修为倒退的代价，设下这一场大局。
这一次，铁定是方青璃主动搞事，这一点没有疑问。
可惜在场五个人，都是太古轩辕氏，是尊神的嫡系。
他们的证词，方太清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一等吧。”轩辕道说。
作为知情人，李天命只会更头疼。
“人已经死了，这事无解了。不过，这方青璃也太疯了吧？她就算发现问题，大可以等我们回来，何须急着要杀棂儿？”李天命皱眉。
“她肯定觉得，没人会相信她，我们回来，她以后连接触棂儿的机会，都没有。”荧火道。
“关键是，现在来看，棂儿是不是轩辕郗，本身都不重要啊，我们早就属于了神宗。”李天命无奈道。
“对你来说不重要，对她重要，你想想轩辕宇珩就知道了。他们眼里没有大局，只有神，只有信仰。”荧火道。
他站在床沿，外面还有人在，他便只能看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
“我从没有离开她这么长时间，一直处在生死未卜的状态，她只能在这里苦等，估计也是因为太担忧了，才在方青璃面前，露出了马脚。”
李天命并不责怪她。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能够完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谁都有放松的时候，他同样也有。
“不管怎么说，活下来，便是最好的。”
他站在床边，等待了一个多时辰，姜妃棂才幽幽醒了过来。
“哥哥……”
她刚喊了两个字，李天命就嘘了一声，示意外面有很多人在。
姜妃棂连忙点头。
她看着李天命，好几次抿嘴，只为了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