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握紧了双拳，身体的力量，随着芥子的颤动，一起震动。
“是够狠。”李天命道。
“有解决之法么？”姜妃棂茫然道。
“有，我去送命即可，她要是就是这个，我怕的就是，我去自首，她的人还在这里大开杀戒。”李天命道。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毕竟，来都来了，不多杀几个，宣泄一下月神皇族被杀的愤怒啊？
“先别去。”
姜妃棂拉着他的手，非常用力的握住。
从私人的情感出发，她一万个不愿意，让李天命重回曦皇的魔爪之中。
那就真的，完全没有希望了。
“嗯，最起码得斗一斗，不打怎么知道就不行呢？我还没有不战就认输过，棂儿。”
李天命反手握住了她的纤细手掌，握在掌心。
“对不起，哥哥。”
她眼神茫然，眼角上，泪滴晶莹剔透。
“怎么这样说呢？”
李天命心疼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能阻止他们，这段时间好像做了很多，一直在坚持，可是好像，什么都没能改变。”
她有些痛苦道。
“要有那么容易，我就不会头疼了。不怪你，我除了蛮斗，我也解决不了。”
李天命握着她的一双胳膊，郑重的说。
他忽然发现，姜妃棂好像有些不同了。
说不出哪里有变化，可就是好像，多了一些‘内容’。
“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她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