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珩在那一瞬额外想死。
而他的无动于衷让连翘愈发不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略微直了直身子,用嘴巴叼住季如珩的裤链,小心翼翼地拉下,隔着内裤,用湿热的唇齿舔吻侍候季如珩的生殖器。
季如珩恼火无比,但还是硬了。
这无异于是对连翘的巨大鼓舞,他变本加厉地用嘴巴扯开季如珩的内裤,如愿以偿含住了粗壮的肉刃,继续卖力地燎火献媚,满脸痴态,兢兢业业口了半个多小时,几乎全然忘记了当下应当节制小心的局面。
话筒里传出奇怪的杂音,季如珩提高嗓音压了下去,下身却一个深顶,封住连翘的喉咙,然后抬脚碾在了连翘泌水的阴茎上。
他淫荡的妻子吃着他的精水在高潮中抽搐软倒,再不能作乱,他才得以顺利完成这次演讲。
体验感很好,下次再也不来了。
季如珩不知道连翘是怎么从台上灰溜溜逃下来的。总之,演讲结束、一众提问的学生簇拥他时,他又在人群外围看到了连翘。
连翘的目光有些呆滞和局促,眼尾嘴角染着旖旎的红,然后又被他短暂投来的眼神唤醒,冲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甜笑,用口型无声唤他“老公”,好像刚刚那个淫乱的贱货不是他一般。
学生离场,也依然有与教授的交际要完成。季如珩没空理连翘,只能让特助去找他的那位不乖的季夫人:
让他今晚给我滚回家来。
季如珩原话如上。
可显而易见,这让连翘更开心了,收拾得像个人肉粽子,翘首以盼丈夫回来“惩罚”他。
季如珩实在想不明白,连翘到底是怎么自己把自己捆成这样的?有这技术,出去编竹筐都该一年赚出二十万了,不比天天不分场合的发春卖痴好?
他越想越烦,茶也不想重新泡了,绕回玄关去取保温杯。
客厅里飘着一股淫水的骚味,连翘还在乖乖以屈辱别扭的姿势跪在玄关。季如珩再次绕过他,拿起保温杯,垂眸看了他一眼。
没了任何道具的辅助,连翘在放置中倍感煎熬,嘴里发出些无意识地低微音节,大腿内侧紧颤着,空虚的女穴不满地微微开合。蚀骨的瘙痒如蚂蚁啃噬他,穴心徒劳地向外吐出骚水,在身下积成一滩,试图勾引些什么东西插进身体,什么都好。
连翘单薄的身体不自觉颤抖着。季如珩又抬眼看了看时间,八点半,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不让他起来,他就真的打算一直跪下去。
季如珩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其中甚至可能有些许失望,但恐怕没有一丝一毫指令被顺从的快感:
“起来吧。”
连翘在他的声音下再次痉挛,凭着短短三个字,失禁般潮吹了。
季如珩没有碰他,拎着他扔进了浴室里,连翘有些失落。被惩罚当然很幸福,但丈夫到底还是没有操他。
他愈发卖力地在浴室自慰,呻吟声高低婉转地穿破门板,他甚至没把门关严,试图勾引丈夫闯进来把他按在瓷砖上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