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惠有些狐疑的转头看向周围的人。
这些人毫无例外的，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紧紧的盯着他。
他们的目光中有惊讶、有不解、有痴迷、有欲望......
温晴脸上难掩兴奋之色，忍不住失声道：“师尊，您......您恢复了......”
温晴本来想夸赞一下颜清惠的美貌。
可瞬间想到，如果自己夸赞师尊现在漂亮，岂不是在暗指师尊之前太丑。
为了不让颜清惠多想，温晴连忙改口。
“恢复了？”颜清惠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颊。
她轻轻一挥手，一道水灵力组成的水镜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她看清楚水镜里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颜清惠忍不住眼角有些湿润。
可只是短短几个呼吸，颜清惠忽然脸现怒容，一掌将面前的水镜拍碎。
随后更是一把扯向自己宽大的袖袍，撕下一截布料蒙在了脸上。
她那原本惊世的容貌很快被遮挡住了。
温晴有些不解道：“师尊，您已经恢复了，已经不需要在......”
温晴没有说下去，她担心自己说多了，惹颜清惠不高兴。
颜清惠目光冰冷，声音更冷。
“晴儿，你不懂为师为什么要挡住这张脸是吗？”
“为师告诉你，为师讨厌这张脸，为师恨这张脸！”
“这张脸害了为师一辈子，如果没有这张脸......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到后面，颜清惠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温晴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问。
见颜清惠似乎真的很生气，她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萧云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他虽然不清楚颜清惠为什么又要把脸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