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好，只是伤口溃烂，但心口上的痛，一度让苏铭窒息。
“波塞冬大人明明可以杀死他，为什么要……”
“这就不懂了吧，真正杀死一个人，不是摧毁生命，而是摧残他的意志。”
“不要说残忍，于我西方而言，他是敌人。”
龙国人也总算看明白了，至始至终，召唤师都不可能战胜波塞冬。
神，和至高神，完全就是两个概念的事物。
“哦对了，你的思想，是由心脏支撑的。”
“不知道挖了你的心后，你还能否这般坚韧。”
记得天竺至高梵那一场，就是把一只猴子的心给挖了，波塞冬也想看看。
被自己穿了两世的心脏，到底长啥样。
无数龙国人心悬一线。
“天呐，他要干嘛！”
直到波塞冬将魔爪伸向苏铭的心口。
众人才明白。
掏心！
苏铭尚有余力，在波塞冬指节插入心口一公分处，死死抓住他的手。
旋即笑了，冷笑。
“波塞冬，听到了没，梦魇之地的回响。”
“你的声息……”
“到此为止了！”
波塞冬以为，苏铭又要祭出什么神兵利器。
不料那制住波塞冬的手，竟松了开来。
越是这样，波塞冬越是警惕，“你在做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已近油尽灯枯的苏铭，还有什么手段能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