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蠕动不休,明明宫腔已经被灌满了浓白精水,还有大龟头在里面钻凿肆虐,还是止不住地吸咬着肉屌,像是渴求更多。
“呜……哈啊……咿呀——!”
与短发融为一体的兽耳颤抖不休,身后的小狗尾巴也摇晃的厉害,屁股翘得那么高,腰肢软塌的弧度那么骚,怎么看都像是发情的小母狗在冲身后强壮的公狗求欢的下贱姿态。
黎明将至的时候,这场荒唐放荡的交配总算进入尾声,成结的狗屌死死卡住宫口,又多又浓的精液击打脆弱敏感的宫腔嫩肉,一次次冲刷里面原本的印记,替换成属于顾烨林的气息。
“呃……嗬呜呜——!!”
小母狗翻着眼潮吹,随着屁股的剧烈颤抖,尾巴晃得更厉害,肠穴屁眼含着假鸡巴痉挛个不停,膀胱都被榨干了,尿眼徒劳地翕张,只挤出几滴水液,顺着花阜柔媚的软肉往下淌。
五六点才昏睡过去的Omega,自然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准时去店里忙活,顾烨林用老婆的账号给店里员工发了消息说明,旋即丢开智脑,把熟睡的Omega圈进怀里,鼻尖抵着柔软香甜的腺体。
肆意放纵后的睡眠总是格外香甜。
睡饱苏醒的陶乐又恢复了神清气爽活蹦乱跳,除了身上的印子都没下去,腰疼腿软肚子酸的后遗症他都习惯了,都不是事儿。
平常都是老公比他先醒,今天不同,陶乐盯着男人的睡颜都数完一遍睫毛了,男人还是没醒,睡的很沉。
昨晚上见面他就发现男人不对劲了,陶乐也说不上来,硬要具体来讲的话,闻到的薄荷味有点太重了,他感觉到了压抑。
在车上挨了一波操,脑子乱糟糟晕乎乎的时候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易感期到了。
知识终于跟实践对上号,陶乐格外配合男人的一举一动,老公易感期他肯定要全程陪着,这还是他结婚之后第一次碰见老公的易感期!
转眼就是年尾了,他穿越那会儿今年年初,一眨眼一年都快过去了。上半年他撞见过一次海风味儿的易感期,顾烨松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还是小保姆的Omega除了按时按点送饭到门口的时候隐约嗅到几丝不同寻常的信息素,整整三四天,压根没见过人。
现在他们关系改变,男人度过易感期的方式也大有不同。
上次他们隔着一道门,这次却是紧紧相拥,即便男人睡的很沉,腰上的手臂依然箍得很紧,像是怕他跑掉。
陶乐伸出指尖,虚虚描摹男人眉眼。
他想起一件小事,发生在他开店的第一个月月末。
晚上快要关店的时候,店员们已经带着后厨剩下的边角料陆陆续续回家了,他跟薄荷味的老公复盘这一个月的情况,顾烨林忽然问他。
“老婆你还爱我吗?”
“?”陶乐抬眸:“当然爱啊,怎么啦?今晚可以做,但最多两次,不然太累了。”
顾烨林摇头,他不是想说这个,“开店之前,你都是亲手做甜点给我吃,除了我别人都吃不到,开店之后,你说太忙了,让我吃后厨剩下的边角料,现在边角料都给他们带走了,我什么都没有。”
男人眉目低垂,语气也没有埋怨的意思,只是困惑于陶乐的改变。
但陶乐就是感受到了老公的委屈,他一下子被男人低眉顺眼诉说的样子可爱到了,小Omega又是被萌的心肝颤又是内疚不已,赶紧给老公一个爱的熊抱,顺了顺他的脊背:“老公别难过,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最近太忙,居然忘记给我最爱的老公做甜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