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尿在我的浴缸里”
祁鸣驭冷笑,甩手抽在了苏言已经被抽的不能见人的屁股上。
“奴隶......奴隶知错。”
苏言嘴里不断认错,痛苦地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可祁鸣驭却偏不如他的愿,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整个身子都以一种极其舒展的姿势打开,探手握着那根被贞操锁牢牢束缚起来的阴茎,狠狠操干。
苏言感受到自己那脆弱的器官此刻正被人当玩具一般握在手心里,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让阴茎脱离那人的手,甚至还讨好地往前凑。而就在下一秒,剧痛便从下体传入四肢百骸。苏言的头还在水面下,无法张嘴呼通,他呜呜地惨叫着,期望那人能够起一丝怜惜之心。
眼见着苏言就要窒息,祁鸣驭拽住他的头发再次让他的头离开水面。苏言只来得及呼吸一大口气,又再一次被埋入水中。
反反复复几次,苏言的精神防线几近崩溃。
祁鸣驭从浴缸里出来,到淋浴器下再次冲干净身体,又拿了一条加厚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苏言如梦大赦,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摔下浴缸,跪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苏言大人。”
祁鸣驭离开浴室,钱旻谣才从外面进来,给他裹上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