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被母亲拉着的男孩乔治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围:
“父亲,哦,是你吗?父亲!”
中年女人虽然看不到侦探与教士做了什么,却像是明白了过来,低声的抽泣着,蹲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夏德则低声询问教士:
“看来这个想法是正确的,木偶的雕刻着被这幅画所杀,所以它可以进入画里面帮助你们。但活人雕刻的木偶会有什么用?我们能不能弄来更多的木偶,比如神父的木偶,士兵的木偶,甚至神......”
“只有被这件遗物影响的人,亲手制作的木偶才有用。侦探,还记得吗?弗里曼先生死前去过教堂,也得到了圣祷节纪念木偶,但他依然死了。所以,我认为只有亲手制作的木偶才有用,否则,这件遗物的破解方式不就太容易了吗?怎么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奥古斯教士推断到,然后看向夏德:
“虽然不知道自己雕刻的木偶放进去会有什么用,但侦探,你会雕刻木偶吗?”
“当然不会,但我有别的办法。”
夏德说道,从腰间取出军情六处配发的左轮枪,然后又取出手绢。
用手绢覆盖在枪上,等到把手绢拿开,小巧的手枪玩具木偶出现在他的掌心:
“我亲手制作的木偶手枪。”
夏德笑着说道。
“你可真有办法。”
奥古斯教士也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