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赤霞村的村民们都沉浸在达顿节的狂欢当中时。
躲藏在赤霞山深处的六人团伙开始整顿行囊、潜行下山了。
为首的刀疤脸男人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
身后的几人就比较悠闲了。
看着自家的老大如此紧张,严大彪捋着满脸的络腮胡道:“老大,你这么小心做什么?我都带着兄弟们探查过了,山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赤霞村的那帮人现在估计都喝的差不多了,就算我们现在隔这放一枪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陈行神色依旧冷沉。
“你要是敢放枪,老子现在就把你废了!”
严大彪撇了撇嘴,“知道了。”
随后他扭着头朝着身后的几人道:
“妈的,这几天老子嘴都快淡出鸟来了,等下了山交了货,哥几个一定要好好搓一顿,把那什么手抓羊肉、战俘牛排都整上,一定——”
严大彪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
因为他的视线扫到了一旁的树林,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顿时脸吓得苍白,整个人也呆愣在了原地。
陈行见他停住了脚,眉目间染上了几分戾气。
“你又怎么了?不赶紧下山?!”
严大彪脸色更惨白了些,直视着正前方,哆哆嗦嗦的伸起了手。
“老、老大,好像有、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至今还记得前些阵子那帮拍电视的人找上门、说他住的地方闹鬼的场景。
虽然他知道那个“鬼”不过就是他们搞出来的动静,可为首的那个女孩说的神神叨叨的一番话还真是让人如芒在背。
特别是在现在。
闻言,其余几人皆胆战心惊的朝着他指的方向瞥了过去。
只见层层掩映的树荫中,有一抹红色的身影时隐时现。
似乎是个女人,身姿格外妙曼,黑发如瀑,皮肤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冷白的光。
黑发、红衣、死人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