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生突破时的气势实在是太过于浩大。
一瞬间，那血发老者身上磅礴的气息，竟是硬生生地被压制了下去！
“什么！”
血发老者的双眼瞪得滚圆，他的目光落在钟长生的身上，双手此时都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血发老者的语调之中带着些许颤音，前进的脚步骤然停止，一时间竟是忍不住踉跄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
他颤抖地伸出了一只手，指着钟长生的方向，表情已是从惊讶变成了狰狞。
“你不是突破武道金丹！你竟然不是突破武道金丹？！”
修为突破的同时，钟长生周身的气息也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即便是【幻龙敛息真意】，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收束气息。
虽然仅仅只是一瞬，但毫无疑问，那血发老者已经看穿了钟长生的修为！
宗师九重！
“没错！”
钟长生提着长刀，缓步朝着那血发老者靠近，锋锐的刀刃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火星。
“我的确不是在突破武道金丹，只是在突破大宗师境界而已！”
那血发老者看到这一幕，已经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宗……宗师九重，就可以跨越两个大境界，斩杀武道金丹境的真人，就可以领悟如此之多的武道真意？！”
“这，这绝不可能！”
那血发老者颤颤巍巍地后退着，看向钟长生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般。
跨越小境界作战者，可称为天才。
这样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在血魔老人的过往中，还是见过不少的。
甚至，他当初就是这样的天才。
跨越大境界作战，可称为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