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白雪消失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春季的风,吹个不停。摇晃着殿旁的一株稚嫩的小草,让它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似在地面,又似飞上了天空,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如何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摧残,但小草的本质便是坚韧,更加狂暴的风雨它也能承受,但风更加的狂暴,让小草无力的低下了头。
草叶之上,更有水润的露珠不断地汇聚,滴落在地面上,浸湿了为床的地面。
似乎发出无力而又最后的长鸣,为这一场大风压低头而不服!
清晨,一道光刺破了天边的云,照在了漫天之上,让云霞也变得金黄起来。
金色的光穿过窗口,照在了一抹白腻的香肩上。
陈恪起身,忽听得身边娇媚的女子喊道:“啊,你压我头发啦,真讨厌。”
陈恪闻言笑了笑,“昨日你可是一直让我压着你的头发。”
“哼!”女子翻身,露出一个背给陈恪,不想搭理这个人。
陈恪笑了笑,在她背上轻轻一滑,带着偷香窃玉成功的笑容离开。
女子转过身,玉容带粉,双颊之上还有未曾消去的余韵。再配上她这种妩媚天成的容颜,冠压粉黛颜色,当真是令人目不敢直视,生怕看上一眼,便陷落在这万种风情也不及她媚眼弯弯的柔情之下。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中叫君骨髓枯。”
很明显,暄暄便有这种让人骨髓枯的本事。只是她遇到了一个心爱的男子,才没有了夺人骨髓的魔女!
可以说是陈恪为修道界造福了,牺牲了自己,成全了修道界。
……
……
“明月还在闭关?”
“回禀长老,师姐还在闭关。无法出来见你,还望见谅。”
温渔笑着与一位青衫老者说话。
青衫老者微微皱眉,看了一眼闭紧的殿门,叹息一声,对着温渔说道:“等明月出关,你派人通知我一声吧。”
青衫老者说罢就要转身离开,但是走了两步,他却又返身回来,眉宇之间仍旧是带着纠结,他道:“算了,还是我给你说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