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越军的战胜来得实在是过于迅捷,在净土大寺留守的法主还没有得到自己的部队已然全军覆没的消息。
他在这山寺里沉醉,做着统治南直隶,入主大行宫的美梦,桌上米酒烤肉是应有尽有,毫无恪守清规戒律的意识。这一切,都是他应有的权利,法主这样想着。
他长相不差,就算是没头发,也有几分姿色,虽然已经是三十余岁的人,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身上穿的,只有一件袈裟而已。
裸身金丝袈裟让他的绝大多数肉体展露出来,两三个小沙弥一丝不挂地围在他身边。法主搂着一个小沙弥的腰,充满欲火的眼神在那根没毛的嫩茎上无法移开。
他本应该抚摸佛珠的手掌,捏住小沙弥的嫩茎,手法极其猥亵地玩弄着越来越硬的小东西。
与此同时,还有一位小沙弥在舔舐法主的一只乳头,那是裸体袈裟所暴露出来的部分。法主似乎很喜欢这自主吮乳的小沙弥,低下头去在小沙弥光溜溜的头上激吻着。
“法主的肉棒好大,我也可以长这么大吗?”一个小沙弥跪在法主的身前,撩开他的袈裟露出那根大肉棒来,一脸懵懂地问道。
“把我伺候舒服,你自然就能变大了,佛法无边。”法主一边吻着吮乳沙弥的头,一边催促对方开始口交。手上玩着这么舒服的小东西,他的下半身早就饥渴难耐,连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随后,问话的沙弥便一口含住法主的阳物,脖子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给法主充当泄欲工具。
法主爽得迷上了眼睛,仿佛已经神游仙境。殊不知,这惬意无比的欢乐时光,已然走到了尽头。
数里外,奉命前来焚毁寺院的虎千代带着两千人马。他的那身祖传朱漆大铠,已经放回府邸里供起来了,身上的盔甲是新制的东瀛甲胄。
那盔甲以黑色为基底,红白金三色交错分布,头盔前面顶着一个纯金打造的多闻天王像,盔甲身后还挂着红色的垂穗流苏。黑漆铁面具遮盖住他俊俏稚嫩的脸蛋,让他的杀气和将帅威严更上一层。
黑武神一样的他就这样骑在马上,身后两名侍从分别手持野太刀和长弓紧随其后,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上一句威风凛凛。更别说身后那些步伐整齐的两千士卒,整个队列压迫感十足,彰显着胜者的高傲。
不过面具下的虎千代,心中却非常矛盾。他并不排斥干这种脏活,毕竟本来就是倭寇出身。但他笃信神佛,实际上并不愿对佛寺下重手,如果不是赵葵哲对他有大恩,他甚至可能会抗命。
但当他兵临净土大寺,命人以佛朗机炮轰开寺门之后,他当场就傻了眼。就在门后的寺道上,就有不少僧兵一丝不挂地抱着些无辜妇女,当众宣淫。有些人肏得有些失控了,把本应该在脖子上的佛珠都弄得满地都是。
那些淫僧,看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黑武士和一众队列整齐的士卒,下身的阳物当场就萎靡了下去,嗯嗯啊啊的淫叫也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佛寺?虎千代那潜藏在钢甲片下的手死死握拳,眼中几乎就要射出烈火。他当场从侍从手里夺过长弓,纵马疾驰于寺道之中,然后左右开弓。每一箭都将一名破戒僧洞穿。他直到把箭袋全部射光,方才略微冷静,回到阵中。
随后,虎千代将长弓丢给侍从,然后拔出野太刀,刀刃直指青天,他高喊着,命令士卒执行赵葵哲的王命。然后本人默默地退出寺外,暗示手下可以大开杀戒。
士卒们手持黑漆长枪突入寺庙当中,夺取见到的每一个僧兵的性命,打砸见到的每一尊佛像。
红了眼的士卒们最终冲入法主的卧房当中,一排沾满鲜血的长枪如一面刺墙,压迫感十足。那血腥味与房中的精液腥气交融为一体。
左拥右抱,鲜嫩肉棒环绕周身的法主一下子给吓得下半身萎靡,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裸体袈裟也就此滑开,一副匀称的白皙身子露在士卒面前。小沙弥们也被吓得跪在地上,有些肉棒上还挂着刚刚被弄出来的黏滑精液丝。
杀戮欲被释放后,往往性欲也会如脱缰野马一样。这些具足营士卒当场看直了眼,丢下长枪,非常默契地一拥而上,开始对法主和沙弥们展开轮奸。
曾经坐拥十五万信众大军的白莲教法主,现在被最为底层的士卒奸辱,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不擅武艺的法主抡起拳头准备反抗,却被杂兵一脚踢翻在地。
两根长枪十字交叉,深深插入地板锁住他的头。吓得法主不敢动弹,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他的双腿被具足营小卒打开,那根低贱的肉棒在麻油的润滑下,没有任何怜悯地插破法主的括约肌防线,捅进直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