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万籁俱寂。
?酒店大楼的一间房屋里却还亮着灯,与外面高挂的月亮交相辉映。
?大床摇曳,两聚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持续运转的空调也没能阻止他们大汗淋漓。
?江知故一条腿挂在时珩的肩膀上,腰间和大腿肉上布满清晰可怖的手印,耻骨相撞的沉闷声响彻房顶,可见压在他上方的人操得有多狠。
?时珩身上也没好到哪去,手臂和背上都是江知故哭着喊着,高潮到濒临崩溃时抓上去的红痕,甚至急到开口咬人。
?只是江知故现在连蜷缩脚趾的力气也没有了,无法动弹无法反抗,眼神失焦,躺在床上任由时珩的鸡巴顶撞,被顶出来的破碎呻吟都是哑的,"啊…嗯啊…不要了…"
?从浴室到房间,时珩射了两次,江知故的肚子被射大装满了精液,药性好像还没有消退的意思。
?与之相反的是江知故中的药早就解了,前面打了两次空炮,铃口刺痛,连泉眼般的小逼都喷光了水,已经一滴淫液都挤不出来了,他怀疑时珩再这么操下去他就要射尿了。
?“时珩,停…啊,快点停下来…唔…”
?又一次达到干性高潮,湿滑的穴道被操到干涩,肉棒抽插中感到一阵刺痛,唯一能润滑的是子宫里堵塞的精液,可时珩进出的速度飞快,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又被龟头送回去。
?江知故内心悔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