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脖子痒的难受,还不赶紧走出去,待在这里做什么?”
“妈的,你小子脖子光是吹风,跟我们不一样,老子可痒的难受。”
“赶紧走,别这么多废话。”
我有些震惊,说实话,没见过这么傻的人,自己脖子里有什么,都不好好的弄清楚,就想着向前走,心都这么大吗?
“走啊,在墨迹老子就宰了你。”
我转头看向刀疤脸,轻笑道:“你确定?”
“杀掉你倒不至于,但我们可以砍断你的四肢,再给你包扎好伤口,不让你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然后我们把你留在这里,你说,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死?”
忠厚男的声音低沉,却瞬间让我嘴角的笑容凝固。
他说的没错,不需要真的动手杀掉我,只需要简单的斩断我四肢,将我束缚在这里就行。
我低着头,不在多说什么,心里默默想着,该如何才能一击将低头女人击杀。
对于忠厚男的展露,更让我心悸的是哪位一直低头的女人,
正是因为她一直处在阴暗中,我才对这个女人特别上心,她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仿佛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冻成冰。
边缘人申沉,曾经就带给我这种压力,站在边缘,却掌控所有游戏的进程。
这位女人,要比申沉厉害的多。
申沉是除非遇到危险,或危机他生命的事,他才会从边缘站出来。
但这个女人不同,她不但完全掌握所有游戏的进程,还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手中。
这不是边缘人的做派,倒像是某个想要掌控一切阴谋家,一点一点揭开所有人的面具,杀掉所有的碍事者。
但她,却把自己深埋在面具下面,彻底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因为跟申沉的关系,我对于这位隐藏起来的女人特别注意,她就是那种想掌控所有人的家伙。
“走啊,快点走啊,在这里墨迹,等死吗?”
有人在大声催促,如果我在不向前走,估计就会有人忍不住动手。
他们脖子上的瘙痒,已经让这群人变得开始疯狂起来。
我轻轻露出一个微笑,转身就向前继续走。
躲开周围摇晃的尸体,我小心的从里面走过去,这些左右晃动的尸体,宛如一个个吊挂在半空中的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