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闷棍从身后袭来,再醒来时,柳堇宁是被两根鸡巴拍醒的。
名门少爷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柳堇宁当即就面色发白,然而他连屋内的环境都还没看清楚,就有人握着鸡巴就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懵了。
硕大的龟头在美人白嫩的脸蛋上留下一条红印,上面还泛着淫靡的水光,两根青筋虬扎的紫红鸡巴就竖在美人脸上,与那张青涩稚嫩的小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们嬉笑着开口:“二少爷,别看了,一会有的是鸡巴给你猜,哥哥们都怕吓着你。”
粗俗下流的语气让柳堇宁顷刻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一群混混,视线聚焦不过几秒,屋内的情形就让他惊恐——空旷的屋内天花板上悬着一个残破的灯泡,而他就倚靠在冰冷的墙角,双腕都被粗粝的麻绳绑到了身后。
不管是要问什么,在这一刻都显得过于天真。柳堇宁无路可退,只能直面那两根腥臭鸡巴,硕大的龟头堪堪擦过他的唇瓣,柳堇宁甚至都能感受到清液滴落在他的唇上,这让他咬紧了下唇,生怕不小心一张嘴,就有丑陋的性器挤进他的嘴里。
他不张嘴,混混们也不气恼,两个男人就握住鸡巴一左一右笑嘻嘻地盯着他,毫不避讳地商量着先让他吃哪一根。
更糟糕的是,屋内远不止这几个男人,在面前竖着两根鸡巴的同时,他的两边脚踝都分别被人握住,那些人一路向上地抚摸起他的小腿,越摸越赞叹:“不愧是二少爷的腿,白白净净的,连毛都没有呢……”
混混们狎昵的语气和盯着他双腿之间直勾勾的眼神,让人毫不怀疑话里的另有所指。
就算柳堇宁生性冷淡,在柳宅里相对透明,和家里兄弟们关系也还算体面,佣人们也没有什么轻视他一说。柳堇宁从来没有受过这般侮辱,白皙的脸蛋都泛起了羞恼的薄红。
奋力踢蹬,混混们却早有预谋,轻而易举地就把他那使了力都软绵绵的双腿拉开,接着就有人狞笑着狠狠一掌掴上了他的女穴!
“哥几个就是对这小婊子太好了,快点,哥们等不及了。”
敏感的身子大概就在于被掌掴下体,花穴火辣辣的疼的同时,也让混混们扇到了一手的淫水,引来混混们哄堂大笑,言语间混杂着几句“天生的骚货”。柳堇宁惊恼又羞耻,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止不住地挣扎。
不挣扎还好,他这一挣扎,混混们就更激动了,又是一记鸡巴粗蛮地抽了下来,抽得他撇过头,无法控制地呜咽出声,微启的唇就被一根粗壮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捅入,直面男性腥膻的气息。
粗硬的耻毛扎在他的脸蛋上,被异物入侵的喉头奋力抵抗,巨大的恐惧和厌恶冲上大脑,柳堇宁颤抖的牙关刚有咬下去的趋势,就被混混捏住了双腮,硬生生地将他的喉头顶开,挤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动动你的舌头,我们漂亮的堇宁少爷。”
双目被刺激得控制不住地翻白,柳堇宁双腮都氲上了缺氧的红,嘴唇都因粗暴的深喉而变得湿润嫣红,被顶开的喉腔让他禁不住地想要干呕,却引来了混混更加粗暴的抽插。
上面的嘴被侵犯,柳堇宁下面的女穴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混混们似乎并不意外他的腿心里藏着一口女性的穴,因为有人在拨弄他垂软性器的同时,还有人扒开了那羞涩合敛的花唇。柳堇宁从未被人触碰过这么私密的地方,当时就软了身子,忍不住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低低地呜咽出声。
他这一夹,围在他身边的混混们可就不干了,抓起他的小腿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对着那中间流水的女屄“啪啪”就来了两掌,直到那双腿再无力合拢,粉嫩的颜色都被抽成了熟透肿胀的艶红,活像被三四个男人操过似的,让人看着眼热。
十九岁的处子穴对男人们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不知是谁抬起了他的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就连紧闭的后穴都无处隐藏,处子甬道被粗糙的手指挤入,平日里再冷静自持的柳堇宁,在此刻根本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和泪水。
“别哭啊,堇宁少爷,你一哭起来,哥们几个可就更兴奋了。”
这话一出,混混们哄堂大笑。十九岁的身子实在是太白太嫩太纤细了,配上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光是含着一根鸡巴的样子就已经漂亮得招人,很难不让人去想象这么矜贵的少爷上下都吞着鸡巴的淫乱骚浪模样。
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少年穴里插入两根手指都是艰难,但没人会在意他是否痛苦,甚至有人捏起了他的胸脯,抱怨起“都不给哥们留几个位置”。
他越挣扎,把腥臭鸡巴塞进他嘴里的混混就越是不满,扯起他的头发紧扣他的头颅,几乎把他的脑袋摁死在胯下,娇嫩的喉腔被如此剧烈粗暴地对待,柳堇宁恍惚感受到了喉腔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