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