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是谁?
应索对这句没来由的质问毫无准备,只是本能地对小崽子的直呼其名表示不满,用掌根狠狠地在男生翘起的软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臀肉在男生扯着嗓子的哭嚎中抖了抖。应索轻斥一句"没大没小的"
而后男人才皱着眉,将目光缓缓投向开始之后就没什么存在感的一旁跪着的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毫无特征点和印象,应索在冉叶初肉乎乎的大腿上拍了两下,莫名其妙道"又发什么疯"
冉叶初顶着个被揍的轰轰烈烈的小肥屁股叫嚣着顶嘴,抽抽鼻子,委屈着阴阳怪气"你贵人多忘事!人家记你可记得清!"
这次听出来酸味了,应索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掌心搭在冉叶初的后腰上,热乎乎的,是剧烈接触过小屁股后产生的热议。但他可不接受无端的指责,大手在男生肿的像个山楂团子的屁股上警告的拍了拍,说"要说话就好好说"
"你惹的风流债!我有什么好说的!"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在一声凌厉的炸响中砸上臀肉,冉叶初猛的绷紧了肌肉,嗷的一嗓子叫出来。
"最后一次,挨打的时候说话过脑子"应索冷冰冰地嘲讽道"再挨几巴掌能学会好好说话?"
"呜...."冉叶初呜咽一声,又委屈又害怕,腿根因为疼痛都打着颤,他很想再跟应索顶几句嘴,但真的被打疼了。小狗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带着哭腔和酸水小声的嘟囔"不挨...呜呜"
"那你该说什么?"又气又无奈,应索不露声色的放缓了声音,捏了捏小狗崩的紧紧的肉屁股,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汗水由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从发梢滑落,有的不长眼色的挂在睫毛上,蜇的眼睛不住的流着眼泪。冉叶初难受的挤眉弄眼,妄图把眼睛里的汗水挤出去。
下一秒,温热的毛巾不温柔的糊上脸,带来一阵温暖的水汽,一股脑的把眼泪汗水鼻涕粘的干干净净。头顶上方是应索有些不爽的声音"眼睛蜇都不知道说?"
冉叶初皱着脸被仔仔细细的呼噜了一遍,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狗崽子,恃宠而骄地喷喷鼻息,瘪着嘴道"我蜇眼睛了都不知道?"
.....
应索无语凝噎,片刻后没忍住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小狗红肿的屁股,笑骂一句"德行"
从冉叶初酸不拉唧的说出那句风流债,或许更早,应索就已经把这场冲突的缘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毕竟自己家的小狗,脑神经简单,能惹他生气的也就那么几句话。只是由于吃醋的对象也是个有主的狗,直接质问未免显得有些唐突和越界。所以应索选择按兵不动,如果不是冉叶初一脚踹翻别人的台阶,相信这件事会很和谐的解决。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应索揣着明白装糊涂,小狗一心觉得应索是个大猪蹄子。
本质上唯一的解决方案是.....
佟已涂在旁边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难得有些兴味,说道"小狗,仔细说说,我家狗怎么就记人记得清?"
应索揉着掌心的软屁股微勾了下嘴角,垂着眼眸事不关己地揉团子。
冉叶初带着哭腔不满地控诉"你自己问他啊!"
应索轻啧一声,心想着让这个小狗脑子想明白事,嘴里能吐出两句人话,是非得要把屁股打烂么?锅都不会甩,傻狗。
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快点说"
冉叶初不情不愿地感受到身后威胁的大手,抽抽嗒嗒地复述了一遍俩人的对话,强忍着没有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