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得意的眉眼就又蒙上了曾羞恼。
昨夜她缩在被子里,端着一副含羞带怯的姿态,端到浑身都僵硬了,也不见旁边的男人有任何动静。
忍不住偷偷偏头看去。
却见贺闳脸朝里、背冲她,竟就这么睡了!
这事就连贴身伺候的崔珍都不知。
着实太丢人了。
不过今天薛敏珠就不那么觉得了,她想皇上一定是太累了,才没心思做其他的。
要不然为何今天一大早就送赏来?
想来心里有她,这是在补偿呢。
不是有那么个道理,越珍惜的东西越不敢妄动呢。
说不定皇上就是因为太珍惜她,才不碰她。
想着想着,眉眼便又舒展开。
崔珍见她脸色减缓,趁机问:“娘子,这药还喝吗?”
薛敏珠轻吁口气:“既是好的,那就别浪费,下拿下去热一热罢。”
崔珍笑着称是,忙招呼了思珍进来,把滋补药拿出去热。
喝过药后,便掀着帘子倚靠在内间门口,瞧着宫人们进进出出地整理着皇上的赏赐。
越瞧心里越舒坦。
没能侍寝又如何?反正她在甘露殿呆了一夜,谁知道皇上宠没宠幸她呢?
怎么也比毛有余强。
再加上今天有赏,薛贤妃又来示好。面子给足了,薛敏珠也就不担心里子如何了。
临近十月底,又落了场雨。
一场秋雨一场凉。
贺闳没再进过后宫,排在薛敏珠后头的杨宝林和何采女就暂时被晾了下来。
陶皇后这几日又辟谷了,没精神,就免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