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又道:“这贵妃也太嚣张了,皇后的面子都不给。”
“后果里没有傻子,即便她嚣张,礼数却一点没少。即便她当众下我和皇后的面子,也没人抓的着她的错处。”
鼓声:“你说皇后娘娘这么让着贵妃,是不是因为她生了三皇子和五公主,而皇后只生了二公主。”
“不!”楚宁怡摇头,“皇后出生镇北候府,而贵妃不过知府之女,无论如何都不必忌惮于她。”
若是有人敢这样犯到她母后头上,定要教训的她后悔。
“一个女人,不妒不怒,若非她伪装的太好,便只可能不在乎了。”
世人都说妒忌是犯了七出,可非出家之人摒弃杂念,在乎一人怎么可能不妒?
知雨在一旁听着,未置一词。
楚宁怡莫名的对她有一种信任感,不避讳与她直接与鼓声谈论这些,或许是因为她是乘风的妹妹,更或者她是齐笙送到她身边的。
想起今日早上的事,她有些担心齐笙,一回府就去了齐笙书房。还吩咐鼓声去把锦纹喊来。
“你这身子是怎么回事?”
齐笙正欲开口,楚宁怡又补了句:“别又编些东西来骗我。”
“我七岁时被刺杀,虽被皇兄所救,却身负重伤,而后便一直缠绵病榻。后来遇见了我师父,他教我习武强身。后来身体好了,我仍旧装作久病模样于人前。可即便如此,前年皇兄派我去衡洲调查贪污赈灾银一案。”齐笙话里一阵懊悔,“这些年来过的太过安稳,导致那么轻易便中了暗算。”
楚宁怡:“你有怀疑过是谁干的吗?”
齐笙点头,“皇兄膝下无人可立,若有个万一,以我母后的手段……”
齐笙的兄弟中,康王为贵太妃所出,母族亦强盛,且膝下多子,掌户部事。
福王为庄太妃之子,庄太妃是的前吏部尚书之女。福王膝下两子,在宗学里文武皆拔尖,掌吏部事。
齐笙原本身子不好,但在太后的强硬态度下,也掌礼部事。只是他因身体原因少担事,基本都由下面人分管事宜。且他看脸下菜是出了名的,长的好的便与人交好,长的不好的就是能力再强他也不爱搭理,得罪了不少人。
锦纹来的很快,楚宁怡吩咐她给齐笙把脉。
片刻后锦纹眉头紧皱,难以置信的再次把脉。
“怎么样?”楚宁怡有些紧张的问。
“王爷这是中了血蛊,奴婢曾在师门有所耳闻。只是这毒的根源奴婢不知,亦无法解。”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齐笙身上,无人注意,锦纹的手死死的握成拳。
齐笙摸了摸楚宁怡的头,安慰的笑笑,“别担心,师父用内力将我的毒压制了,他已经替我去寻这毒的根源了。”